“你要將我關在這裡?”'(第2/3 頁)
到高階將領後西戎朝廷便派了人去拉攏他,他得謝奉玨授意假意與西戎朝廷示好,實則是謝奉玨這邊的反向細作。
謝朝泠聞言放下心:“那便好,還有汪清那個閹人,應該是恪王的人。”
謝奉玨略顯意外:“恪王?我還以為他是幸王的人。”
徐善在西北軍這幾年,與謝朝澮交情不淺,謝奉玨之前以為是謝朝澮想要將之調回來用作助力。
謝朝泠搖頭:“所以我之前才說,恪王是西戎奸細,應當是西戎人授意他設法將徐善調回朝。”
既知他是奸細,為何留在恪王府不肯走。
這句謝奉玨話到嘴邊又咽回去,該勸的他已經勸過,謝朝泠一貫有自己的主意,自己這個叔叔並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我正要與你說,恪王的真實身世,”謝奉玨道,“我派人去了百翎國內詳查過,他娘在被送進京之前,曾有一情郎,是當時從西戎流亡去百翎國的貴族子弟,如果訊息沒錯,應當就是現在的西戎三皇子、西戎皇位最有力的爭奪者,當年他因受人迫害逃往百翎國,半年後他父親登基為西戎皇帝,派人將他接回,恰巧是恪王的娘被送進京那會兒。”
“確定嗎?”
謝朝泠的語氣間,有他自己都未察覺的猶豫。
“確定,恪王不但是西戎人,且是西戎國的皇孫,註定會與我朝為敵。”謝奉玨盯著他眼睛說。
謝朝泠沉默一瞬,道:“我知道了。”
“……皇叔,你放心吧,就算為了我外公舅舅他們,我也不會對他手軟。”
他的外公和兩個舅舅都死在了與西戎人的戰場上,這是國仇也是家恨,謝朝淵若真選擇了幫著西戎對付大梁,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姑息那人。
謝奉玨聞言神色黯淡了些:“你心裡有數便好,別把自己逼太緊,你自己的安危最重要。”
謝朝泠勉強壓下心上那些紛雜念頭,與謝奉玨道:“還有些事情,需要皇叔幫忙。”
謝朝泠在茶葉鋪中待了一刻鐘,回來時買了一包龍井一包雲霧茶,帶上酒樓讓跑堂夥計各泡一些等他們吃罷再送上來。
酒菜已經上桌,謝朝泠坐下,謝朝淵將親手盛的湯遞給他:“吃東西。”
謝朝泠雙手捧著湯碗慢慢喝,謝朝淵也夾了一筷子菜進嘴裡,慢條斯理道:“我方才好像看到下頭有定王府的人。”
謝朝泠神色不動半分,依舊在小口喝湯:“殿下看錯了吧,這裡離定王府挺遠的,定王府的人就算要採買東西,想必也不會來這邊。”
“哦,那便是本王看錯了吧。”
謝朝淵拎起酒杯,視線掠過謝朝泠淡然眉目,杯中酒倒進嘴裡。
謝徽禛聽著他倆這略微怪異的對話,抬眼目光他倆之間轉了一圈,若有所思。
一桌酒菜吃完撤下,跑堂夥計將剛泡好的茶送來,謝徽禛坐不住,說要去外頭消食下去逛逛,轉瞬跑沒了影,雅間中只剩下他倆。
謝朝泠拎起茶壺,先替謝朝淵斟。
謝朝淵看著他動作,沒有出聲。謝朝泠將自己這杯茶也斟上,放下茶壺,抬眼看他:“殿下生氣了?”
謝朝淵轉著手中茶盞:“為何要生氣?”
“這得問殿下,”謝朝泠抿了口自己杯中茶,“這茶確實不錯,殿下趁熱嚐嚐。”
“琳琅方才進去那鋪子裡轉了一圈,就只買了這兩種茶葉?”
“不然呢?”謝朝泠鎮定反問。
謝朝淵目視他,沒再問,端起茶盞。
又在酒樓坐了兩刻鐘,謝徽禛叫人傳話來說自個玩去了,讓他們不用管,謝朝泠說困了,想回去歇息,謝朝淵命人去結賬。
上車後謝朝泠閉起眼,很快昏昏欲睡,謝朝淵將他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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