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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趕忙一同附和道:「陛下洪福齊天,萬壽無疆。」
「陛下洪福齊天,萬壽無疆。」
一番過後,比試也終於要開始了。
先開始的男子的比試是齊射比賽,不同於女子簡單的賽馬,男子的要求更高一些,需要在騎馬飛馳之時還需射箭,環數最高者便是勝出者。
這一次是武將們的主場,眾人摩拳擦掌地等待著,被文官們打壓了那麼久的將門之子們都期待著能夠在這一場比試之中脫穎而出,出一口氣。
顏沐與顏澈也在場上,卻沒想到碰到了自己的老熟人。
「顧兄!」
「宴如,你也來了!」
文質彬彬的顧宴如如今也一身護甲,爽朗清舉,器宇不凡。他牽著馬向兩人走去,作了一揖後道:「可不讓別人以為我只會舞文弄墨的書呆子才是。」
顧宴如對他們露出溫雅的笑容,整個人長身玉立,就如同朝日般蓬勃精神,給人一種溫暖舒適的感覺。
「大哥,二哥,你們兩別忘了護身符!」趙清幼手裡拿著兩隻筠霧色的小護身符匆匆趕了過來替兩人系在了腰間,神色匆忙道,「幸好趕上了,這可是顏汐特意去武神廟替你們求的,若是被她知道我忘了給你們定會生我很久的氣。」
在大宋有著這樣一個傳統,男子在出徵上馬之前,家中的女眷都會為他們去武神廟裡祈福保佑,求武神庇護,替他們求取一個護身符系在腰間,來保他們平安歸來。
後來盛世太平,狼煙稀少,便逐漸演變成要出遠門或是上馬趕路時女眷便會去武神廟求取護身符。
看到兩隻小巧的護身符乖巧地懸在了顏沐和顏澈的腰間,趙清幼這才鬆了口氣。
顏沐和顏澈捏了捏護身符,忽然相視一笑,顏澈故作驚訝地道:「哎呀,顧兄隻身一人進京,肯定沒有人為你去求符。清幼,你看要不你再給顧兄一個護身符?」
趙清幼愣了愣,面露難色地看向顧宴如道:「這可是當時沒有想到顧大人也會來,我與顏汐只求了三個來,還有一個已經給了舅舅」
顧宴如趕緊安慰道:「無妨無妨,我生於偏僻鄉村,不在乎這些禮節與習俗。」
「誒,這哪裡行,來了御京便要入鄉隨俗啊,你看別人都有,你怎麼能沒有呢。」顏沐打斷道。
「就是。」顏澈點頭附和著,對趙清幼賊賊一笑道,「清幼,顧兄也算是我們的好友了,你也去過武神廟了,不如你取身上的一樣東西,給顧兄替做護身符吧?」
「這」
趙清幼看著這兄弟兩的一唱一和根本插不進嘴,況且今日換上騎馬裝後她把身上那些累贅的點綴品都卸了下來,哪裡還有什麼得體的東西能用來充當護身符呢。
她剛要開口,顏澈便搶先一步地開口道:「誒,我看清幼這簪子不錯,就用它吧。」
趙清幼還未反應過來,顏沐和顏澈兩個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上來,一人按住她的肩,一人十分麻利地將她用來束髮的白玉簪給拔了下來。好在今日她挽發的時候特地編了好幾道花辮來固定發團,沒了白玉簪她的青絲也未鬆散。
顏澈一副「不用客氣」的樣子,大大咧咧地便把白玉簪給遞到了顧宴如的手裡:「顧兄收好了,這可是沾了我們家清幼福氣的附身符。」說著還給顧宴如使了一個曖昧極了的眼神。
「你你們!」趙清幼瞬間漲紅了臉,磕磕巴巴地不知該如何開口,女子送簪子給男子,那可是定情信物,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也沒那個臉面再要回來。
顧宴如雖出生寒門,但是這種普遍的習俗和規矩還是知曉的,手中握著那一支晶瑩剔透的上等羊脂玉刻鑿出的簪子,忍不住紅了耳尖,手足無措地看向趙清幼:「公主,這」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