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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俠馬上笑嘻嘻地說:“那麼是不是可以將功贖罪?”
尊者瞪他。“還贖身呢,贖罪!功什麼功?我說的是氣。你當成氣功嗎?”
龍俠遂閉口不語。
“看在她的確善良,毫無利用你滿足人性貪婪私慾的份上,我姑且再給你一些時間。”
“多謝尊者。”龍俠鬆了一口氣,然後出其不意打出一拳,將尊者打得跌在地上。
“哎呀呀呀,”尊者摸著下巴瞪著眼,哇哇大叫。“你犯上,罪加一條。”
“喲,意外,意外,我不過伸一下筋骨而已。”龍俠扶他起來。
尊者揉著立時青了一片的下巴。“你要是沒有到處當大慈善家,早就升官不知升到哪去了,何需受我監管?自今而後再不好自為之,我也要給你害得背個監督不力的罪名,少不了摘官貶職,到時候我可不止要給你一拳,我會……”
“揍得我趴在地上起不來。”龍俠替他說。
“我是法力、功力都遜你一籌,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有,但是起碼可以和你打個平手。這次我容讓你,因為我瞭解你此刻挫折、沮喪的心情。”
龍俠望向浮在空中、被催眠了般沉睡著的若蟬。
“我的挫折和沮喪不是你能瞭解的。”他喃喃。
尊者看飄浮的美人一眼。“我還是那句話,特使一號,你好自為之。”
“我現在叫龍俠。”
“還字浪漫呢,不倫不類的。”尊者的口吻其實蠻羨慕的。“你快送她回去吧,別再把她帶到這來了。”
她作了個最最不可思議的夢。
星期六早上自睜開睡眼,一整個上午,若蟬腦中都盤踞著昨晚那個奇異、旖旎的夢,更奇特的是,夢中還有夢中夢。
她夢見龍俠帶她去他的城堡,她卻沒看見它是什麼樣子。她一到便墮入另一個蜜蜜甜甜的夢中,可惜僅僅短暫剎那,還沒嚐到那甜蜜的滋味呢,她又掉進下一個夢口
這一個更玄奇了。她聽到龍俠和一個聲音一段令她幾乎捧腹的對話。不過在夢中大概不可能大笑,否則她也許會醒過來,而遺漏精采趣味的部分。
這幾個不相干又似乎相關連貫的夢,真實得彷佛她就在現場,只是她睡著,所以閉著眼睛,什麼也沒看見。她依稀記得她曾想張眼看看另一個聲音的主人,卻不知怎地,眼皮越來越沉重。
醒來之後,夢中大部分只剩下模糊的片段,僅有龍俠幾乎吻了她——他到底有沒有吻啊?及她那些愉悅的感覺,清晰的印在腦海,令她回味無窮,不勝郗殻А�
假如她真的和花瓶中的神仙談情說愛,蜜意萬千的來上一段韻事,那……不知有多美妙。這,才叫浪漫呢。
“想入非非就算了,不要亂叫我的字號好不好?”龍俠的聲音驀地在她耳邊埋怨。
若蟬嚇一跳,連忙左顧右盼。其實辦公室裡的教職員早已走光了,她還坐在這,就是在等龍俠。
他終於來了,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你跑到哪去風騷了?”她小聲朝空氣質問。“下次不來等我放學一起回家,先說一聲,不要老是害我空等。”
“你等我?你又沒告訴我。”
“為什麼隱形?這裡現在又沒有第三者。”
“我怕你剛想入非非完,一見到我,抗拒不了我的無敵魅力,對我投懷送抱,害我破功。”
若蟬羞紅了臉,忽地想起他發聲時說的話。“原來我叫你的名字,你就會出現啊?”
“哼,有什麼辦法?你花錢買下了我,我就成了你的愛之奴,隨時聽候你的差遣羅。”
“你是我的什麼?”
“愛之奴。你不是想和我談情說愛嗎?”
“誰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