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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腦門竟然就低頭就堵上她的雙唇,惡狠狠的拋下一句:“我讓你伶牙俐齒……”
楊書瑾被他緊緊抱著,感覺就像是螃蟹鉗子上的獵物怎麼也逃不開,哪裡是吻,分明就是咬,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咽的樣子,楊書瑾這才有點怕,怎麼就忘了他們已經是夫妻,這可是一不小心被迫拉上床喊救命也絕對不會有人理的關係啊。
就在腦中盤旋著“稱心,我要為你獻身了”這個想法的時候李恪忽然鬆開手,很有深意的上下掃視一眼瞧得楊書瑾心底直發毛,連忙捂住不怎麼豐滿的胸部開始哆哆嗦嗦:“你,你不要亂來。”
“亂來?我這怎麼叫亂來?敢情你也有怕的時候,方才怎麼就不知死活了?”李恪緊緊逼視著她,怒氣仍未散去,說出的話還是連譏帶諷。
“反正我說的不會收回,”沒好氣的掙脫他退開三米之外,楊書瑾仍是不打算軟下半分態度:“李恪,你理智的有些讓人討厭。”
看著她走開,微不可聞的嘆口氣,李恪抬手抹下唇邊殘留的胭脂印,沒有人可以比她更懂自己,她說的那些一句也沒錯,只是為何不能明白他的身不由己?或者把她牽扯進來其實是最大的錯誤。
當晚,蕭月竹驚異的發現一貫最愛吃飯的楊書瑾竟然說想睡覺沒有來,這絕對比太子和稱心的故事更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夫君採花賊
見不到楊崇敬的生活果然是無聊到極致。
冒出這個想法時,楊書瑾正在很得心應手的禍害吳王府大池塘裡一群據說很是名貴的錦鯉,折騰的有好幾條都已經翻白眼了才不甘心的拍拍屁股坐到池塘邊去。捏捏有些溼意的鞋,又嘆這大冬天玩水果然不是明智之舉。因為這裡沒有楊崇敬陪著她一起玩鬧,也自然沒有楊崇敬在她自個看見鞋溼之前就拿出一雙來替她換上。
拿著據說是李恪在安州狩獵時弄的白狐裘墊在乾枯的草坪上,楊書瑾百無聊賴的欣賞起灰濛濛的天空。
她為什麼會有那麼一點點內疚。鼻頭一酸咕嚕翻起身又將白狐裘收起來抱在懷裡,不想理她就乾脆一點不要理好了,幹嗎又要送這名貴的白狐裘來,不穿她也凍不死不是。
果然還是楊崇敬好,從來都知道她需要什麼,從來也不會這樣跟她耍脾氣,就算是她錯了也還是會笑著來賠不是。想到這楊書瑾猛然恍悟,難不成自個就是被他寵壞了?繼而得出一個結論,看來李恪打死也不會寵她。原來情人和知己的區別在這裡,楊書瑾厚臉皮的直接越過“親人”將楊崇敬劃到“情人”的行列。
“王妃,”正想的出神眼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定睛一看是蕭月竹房裡的丫鬟:“側王妃請您過去一同用晚膳。”
“哦,好,我這就去。”抱著白狐裘,楊書瑾思量片刻應了,食物的力量對她來說比較龐大。撐著站起身無不例外看見丫鬟眼中的哀怨,嘴角頓時抽了抽,府裡這些丫鬟作為長安城少女的代表連著幾日都在對她進行著無聲的譴責,眼神中的含義無非是說:吳王殿下英俊瀟灑心慈仁厚你居然把他弄生氣簡直是沒天理……
楊書瑾也覺得挺沒天理,這是個什麼社會啊,明明是李恪惹她在先還強吻好不好,到頭來她卻成了千古罪人。好吧,就算是她有不對,可好歹她是女人李恪發揚一下紳士精神也實屬應該,幹嗎板著一張臉七八天都不理她,小氣!
暗自腹誹著,楊書瑾極力不去想其實她自己也很小氣。
抱著白狐裘到偏廳時腳趾已經凍得僵硬發疼,走著路也有些一拐一拐,但在見到熱炕旁的李恪後立即又走的四平八穩,對李恪出現在這倒也沒有太過詫異,蕭月竹已經連著做了好幾天的說客,從開始的避之不及到現在的悠然自得,楊書瑾著實已經習慣。
“今天有什麼好吃的?”飛快的褪下繡鞋架在火盆上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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