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抵達京城(第1/3 頁)
逃票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去縣裡體檢,跟李國慶他們一起體檢的東方紅公社女知青睢小紅。
“你到底補不補票?你要是還不補票的話,我就把你交給車站公安處了。”女檢票員吳大花同志眼看圍觀的旅客越來越多,怕出什麼亂子,忙說道。
“同志,我票真丟了,我……我也沒錢補票,我的錢包在火車上被偷了,火車票就裝在錢包裡。”
說著說著,睢小紅嚶嚶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這是遇到小偷了啊,真可憐。”
“該死的賊,我坐火車也被偷過錢,千萬不要讓我抓住小偷,否則先揍個半死再說交給乘警。”
為了與舊警察區別,1950年12月4日,公安部負責人羅大將專門請示總理,建議將人民公安機關工作人員統一稱為“人民警察”。
所以警察這個稱呼早就有了,只不過有的地方的人習慣叫公安有的人會叫他們警察,通俗稱呼就是大簷帽。
揍個半死?
好大的狗膽!
小偷去你家開展業務,你都得在你家貼滿警告牌,什麼“小心觸電啊”,“使用燃氣別燒到手啊”,“吃冰箱裡的食物注意看保質期別拉肚子啊”,“用家裡菜刀剪子水果刀別刺到手啊”……
別說揍小偷了,人家在你家崴到腳,你都得賠人家住院費、醫療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誤工費等等等等。
啜泣聲越來越大的睢小紅,引得一片同情之聲,好幾個男同志都把手伸向自己的口袋,有掏錢替她補票之意。
惹得身邊的大嬸子大嫂子對他們伸出了無情的懲戒之手,揪耳朵的揪耳朵、擰腰肉的擰腰肉。
自家老爺們,一般情況下是要給他們留點面子的,可是關係到錢財這種家庭重大事項,面子值幾個錢啊?
“金同志,你能不能借我點錢。”睢小紅從人群中一眼就認出了金山,可憐兮兮向金山求助道,那我見猶憐的樣,哪怕是最鋼鐵的直男硬漢都得化成繞指柔。
“可以,可以,你要多少錢?”一向穩重的大哥金山一臉豬哥相。
悄悄,人家都說借了,金山直接來個“你要”,意思是你找我要了,我願意給你,你不用還的。
這樣大公無私,幫人不求回報的國際主義好戰士,給咱李國慶來一打唄。我他麼也不想奮鬥了,有人上趕著給錢花,傻子才不躺平呢。
額,男女的區別就是,女人躺平了是可以賺錢的,男人躺了不但掙不到錢,往往還得花錢。
姓李的,繼續奮鬥吧,誰讓你他麼有痔瘡呢。
“請問檢票員同志,我該從哪裡補起呢?不會讓我從始發站補票吧?”睢小紅轉向女檢票員吳大花。
王不見王,異性相斥,她裝可憐這一套對吳大花可不好使,不過吳大花也沒刻意為難她:“看你介紹信是彰德地區的,你就從彰德站補就行了,你肯定是坐不起臥鋪的,補個硬座吧。”
“硬座得要多少錢?”
“也不貴,不到十塊錢吧,你去旁邊的那個小亭子裡補票。”
金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大團結,遞給睢小紅,睢小紅對金山道了謝,拿著錢去補票了,不到三分鐘就回來了:“金同志,謝謝你,補票總共花了8塊5,這是找零的錢。”
“不……不用了……”金山難得忸怩了起來:“你去市裡也要坐車的,身上一點錢都沒有,怎麼能行呢。”
“那……謝謝你啊,金大哥,等我有了錢,一定會還你的。”
過錢是男女之間過夜,啊嘿嘿,過液體關係的開始,人都是有價格的,十塊錢,就讓金山從金同志變成了金大哥。
一行人出了站,睢小紅和金山落在了隊伍最後面,誰讓金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