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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則拿了把鐵鍬來到豬圈,準備將豬的糞便歸到一邊,以免被豬踩成爛泥,不好收拾。
由於豬圈建得矮,經太陽一曬,裡面氣溫很高,牛雙全乾活時,便只穿了條短褲衩。
然而問題就出在這短褲衩上。由於兩褲角開口較大,牛雙全的胯下之物毫不費力地進入一頭花屁股母豬的視線。要在平時這也沒啥大不了的事,但此時的母豬正餓得慌,等著進食,望著牛雙全胯下那東西一蕩一蕩的,也不知啥玩意,以為是什麼好吃的,更覺口舌生津,頓時盟發了要吞食它的慾望。
牛雙全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顧叉開腳幹活,將豬糞一鍬鍬歸到一旁,可就在此時,花屁股母豬伸長脖子,朝牛雙全的胯下張嘴就是一口,可憐牛雙全當場昏厥過去。
過了沒多久,牛雙全老婆田桂花提著裝滿豬食的木桶來到豬圈,被眼前的情形也差點沒嚇昏過去,只見牛雙全側倒在豬糞上,兩腿之間滿是鮮血,再看那花屁股母豬,口中嚼得正歡,田桂花一看那豬嘴上的血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操起扁擔就朝母豬狠狠打去。豬被打得亂叫,慌亂中踩了牛雙全兩腳,急得田桂花眼淚直流,趕忙過去將牛雙全扶起,口中直呼:“雙全,雙全,你怎麼啦,醒醒,醒醒。”見牛雙全仍在昏迷中,田桂花才向門外大叫:“出事啦,快來人啊,快來救人啊。”
牛雙全被人抬著出了門,田桂花走時輪起扁擔對著那花屁股母豬又是一陣猛抽,口中罵道:“這沒人性的畜牲,那東西也是你能吃的嗎,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說著,也隨即出了門。
牛雙全先是被送到了村裡一赤腳醫生開的診所,醫生見牛雙全的兩個睪丸全沒了,嚇了一跳,說情況十分嚴重,需立即送往大醫院。田桂花嚇得大哭,特別是面色蒼白的牛雙全醒來時口中直唸叨:“我見到芳玲了,我見到芳玲了。”隨後雙目緊閉,更讓田桂花魂飛魄散。無奈兒子在煤礦未歸,因此只得請幾個叔伯兄弟及侄子們幫忙將牛雙全送往縣醫院。
雖然請了輛農用車來載牛雙全,但由於牛磨村通往集鎮的道路坑坑挖挖,所以前進速度還是很慢,把隨行的那夥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了集鎮,請鄉衛生院的醫生作了些緊急處理後,趕緊又送上了一輛麵包車,飛也似的向高峰縣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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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子聽說牛雙全慘遭母豬毒手,不僅象徵男性生命力特徵的兩個“蛋”沒了,而且生死未卜,心中不知是喜還是悲。想當年,牛雙全與春子母親有染,由此引發一系列悲劇的產生,牛雙全有著不容推卸的責任,如今,他卻被自己餵養的母豬吞食了睪丸,這難道不是報應?
但春子一想到牛芳玲,又不禁對他們的遭遇充滿同情。飽受辛酸的牛芳玲剛被送進戒毒所接受強制戒毒,現在她父親又弄成這樣,這真是他們應有的懲罰嗎?就算是,也不應該懲罰心地善良的牛芳玲啊!
春子來到母親的墳前,將心中種種疑惑和煩惱都訴說了一篇,包括回來後從未與人提起過的戴子慧,以及與她相關的種種離奇遭遇。
母親的墳始終是沉默的,但在春子看來,儘管母親不發一言,卻一直在靜靜地傾聽,所以自己與母親是心靈相通的。其實春子並不需要母親回答什麼,能讓他如此痛快淋漓地訴說,也是無比暢快的事。
當插在母親墳前的三柱香快要燃盡的時候,春子也準備離開了,臨行前,他復又跪在墳前,對母親說:“我又要離開這裡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對不起家鄉,也對不起母親,但無論我身在何處,這裡永遠是我的牽掛。”說完,朝母親的墳三叩首,爾後回家。
回到家中不久,堂兄又過來喊他吃晚飯,春子推辭了片刻,怕兄弟說自己見外,只好隨他而去。去時,春子一再言明只吃這一餐,不好天天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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