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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濕的新鮮泥土。

「羅依依，你倒是說啊！為什麼要幹這種事！今年你掛科掛了幾門你知道麼，連出勤的日子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再這麼下去你索性退學算了！」

女孩聽見這話稍微動了一下，可最終還是沒作聲。

「老方，你是苦主，這事兒……」時喬拍了一下方景然的胳膊，視線一偏正看見肖旭身上的衣服，不由挑了挑眉多瞧了幾眼。

「我能和她單獨談談嗎？」

聽見這話女孩突然抬起臉來，朝方景然看了一眼又很快把頭低了下去。

申副導瞧見方才的架勢，有些猶豫地朝方景然說：「你真要談？」

方景然點點頭。

「行吧。」副導看向教導主任：「主任，估計這兒人太多，小姑娘不敢說實話。這……應該不壞規矩吧。」

教導主任抿了抿嘴，看了看羅依依又瞧了瞧方景然過了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般點了頭。

「我們就在那兒，有事叫一聲就行。」申導指了指樹林入口的地方，率先邁腿往外走去，接著陸陸續續時喬他們也跟著離開，最後走的是教導主任，他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其餘人都走開後，方景然這才徑直走到女孩跟前，語氣平和地問道：「那些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欺負你的？」

女孩一怔，猛然抬頭，霞光映出一張眉清目秀的面孔。

時喬抱著胳膊在小樹林外站了一會兒，轉頭往後望的時候，眼梢正帶過獨自站著的肖旭。他身上穿的白色針織衫，時喬見方景然穿過一兩次，說這是什麼品牌方寄給他的限量色，每次穿時都臭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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