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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白讓確實讓猛獸咬了,傷在腿上,但那傷口並不致死,只要原地休息,等人來救便不會有事。可白讓偏要走動,拖著負傷的腿走了一路,血就滴了一路,最終因失血過多而死。
江霽嘆道:「白尚書位元組禮,從進入禮部起便為簡化禮節而奔波,莫非與此事有關?」
白從來把信摺好還給他,仰著頭負著手,「我原本名叫白詢。弟弟死後我頗受震動,以為都是禮制害了他。那之後,我便改了現在的名字,從來如此,就本該如此麼?若沒有那許多繁複的禮節,是不是便能少一些人受苦?」
「沒想到這麼多年的執念,竟原本沒有道理……」
聽了這些事,江霽不由得苦笑,勸慰道:「您也不能這麼想,若不曾去山裡,他也不會出後面那樣事。在有猛獸的山裡守孝,原就是不該的。」
他覺得知道事情的真相,對白從來來說並不會有什麼影響。雖然禮制不是白讓去世的全部原因,也至少是原因之一。
可他自己這麼多年的執念,卻是真沒有道理。
當年他獲知白讓的死訊時,悲痛欲絕之餘,也一直在苦思冥想他的死因。白讓去世那天,對他們來說原本是個特殊的日子,白讓同他約好在那天離開家,到南方來找他。
但白讓為什麼死了呢?當時的江霽認為,白讓以前常同自己抱怨他的母親,說母親對他極為蠻橫,動輒打罵,毫無緣由也能拳腳相向,只有父親才能擋在母親面前保護他。
然而那時候,他父親去世了。江霽就以為,白讓失去了父親的庇護,要麼被母親打死了,要麼受不了母親的迫害自盡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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