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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蛾子。

曲嶺惜一肚子腹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幫我提袋子？」「為什麼要做我司機？」「你還替別人提袋子嗎？」「你還無緣無故主動去接別人嗎？」

滿肚子疑惑，臨了，嘴邊的話卻換了一句。

他抿了抿嘴角，慢吞吞地問：「那也行……那你，有我的號碼嗎？」

問完，曲嶺惜開始反省自己的反應是不是太呆，一點都不遊刃有餘。

顧深笑了笑，他拿出手機按了幾下。

很快，曲嶺惜的手機就開始振動。

曲嶺惜很快結束通話。

他攥著手機，看起來更呆了。

顧深說：「我沒有，但蘇有。你的號碼，我早就要到了。」

三分鐘後。

曲嶺惜和顧深道別，蘇躲在車裡玩遊戲。

又過了不久。

司機師傅如約過來接他。

曲嶺惜坐在車裡，翻著手機通訊錄。他將顧深的號碼儲存下來，但在備註上犯了難。

手機又振動兩聲。

曲嶺惜點開，發現是嚴立發來的訊息。

嚴立拍了一個照片發給他，也是一個儺面。

不同於曲嶺惜的白狐面具。

嚴立這一個，倒是挺符合儺面傳統象徵義的。

他的，是一個凶神面具。

不過，再怎麼兇，也經過了改良，嚇不到小孩，也嚇不到曲嶺惜。

伴隨著面具照片的，是一句語音。

第16章

曲嶺惜把手機放在耳邊，點開了聽。

嚴立熟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嶺惜，明天就是花夕節了。我九點來接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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