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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對手錶的品牌沒有任何追求,也很清晰地知道,沒有手錶的品牌叫這個名字。如果有,也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品牌。
曲嶺惜心裡惴惴不安,他做了一件很不像自己的齷齪事。他把顧深這塊表拍了下來,拍給曲靈,直截了當地問:「這塊表的牌子你知道嗎?」
等了大約有五分鐘。
曲靈先回了一句:「我在開會。」
第二句,「不知。」
注重奢侈品牌的曲靈也不知道,曲嶺惜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老天爺不讓他追求真相。
結果,曲靈很快又回覆說:「?你不是在涼城嗎?怎麼買了這麼一塊表?」
曲嶺惜:「不是我的,我朋友的。看著好看,所以問問。」
緊接著,他感覺曲靈的態度有點微妙,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也沒什麼。」曲靈發訊息給他,「我對手錶是沒研究,但我男朋友很喜歡鑽研手錶。我剛才發給他,他說這是b國一種小眾奢侈品的牌子,需要定製,想買都買不到。」
曲嶺惜又不是傻子,顧深那穿衣用度,談吐學識,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定製一個表,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曲嶺惜自然的警惕反應。
他像是一個對戀人毫無信任感的家庭怨夫,抓到一點蛛絲馬跡,就懷疑戀人已經出軌,或者對昔日情人戀戀不忘。
之前,他是真的懷疑這塊表是白月光送給顧深的。
曲嶺惜唾棄了一下自己,儘量排除掉腦內的遐想,追問道:「你有問到這個牌子叫什麼嗎?」
曲靈回道:「他跟我說了,是個很浪漫的牌子,叫做cherish,近幾年才興起的,你和我不知道很正常。」
得到明確資訊的那一刻,曲嶺惜明顯鬆了一口氣。
同時,他也為自己感到羞愧,也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表後的一串英文字母,只是手錶的品牌而已,恰好這品牌名字比較浪漫,像是情侶送的。
他們才在一起短短時間,他就開始患得患失,再這樣下去,那麼這段戀情遲早會走不下去。曲嶺惜自我檢討了一番,直到敲門聲重新響起,他才略顯慌張地放下手中的表,起身去給顧深開門。
顧深果然沒讓他失望,帶回了一大一小兩個崽子。
雅雅還好,全程除了懵懂,沒有別的多餘表情。她見到門開了,還會甜甜地叫曲嶺惜。
倒是蘇,十分沒有精神。
如果他是一隻兔子精的話,那麼此時一定是隻垂耳兔。眼睛紅紅的,耳朵耷拉下來,整隻兔垂頭喪氣,受了巨大的委屈。
曲嶺惜以為顧深是去安慰兔子的,沒想到把好好的兔子又給折騰哭了。
蘇紅著眼,羞恥地瞥過臉:「對不起。」
曲嶺惜疑惑道:「???你和誰說對不起?」
蘇齜牙咧嘴了一下,「你。」
曲嶺惜求助地看向顧深。顧深一副不管事的模樣,說道:「他還沒說完,你繼續聽他。」
蘇像是蒙受了奇恥大辱,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應該打擾到你們的二人世界。」
曲嶺惜:「……」
所以,顧深的教育就是這樣一刀切嗎?
曲嶺惜對顧深做口型:「你這是給他上了什麼眼藥……」
「沒什麼。」顧深無視曲嶺惜的小小聲,正大光明地說道,「我威脅他說要把他下學期的零用錢全扣光,他就跟我回來了。」
曲嶺惜:「……」
他一會兒看了看咬牙切齒的蘇,一會兒又撇了撇一臉「不關我事」的顧深,心累異常。
果然,他不用期待顧深會對蘇採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