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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霎時間安靜下來,好一會後爆發出粗喘聲:「你什麼意思?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
謝清舒關上錄音,儲存後重新錄製一段。
「你不要著急,我就問問。」
「我更好奇另一件事,你是怎麼知道,我攀高枝這件事的?」
王鴻智顯然被她剛剛的問題問的有些發慌,警惕回答:「什麼怎麼知道?你那點事,我要找人查到還不簡單?」
謝清舒笑起來:「你真可憐。他告訴你訊息的時候,難得沒告訴你我攀上的高枝是什麼水平嗎?」
她覺得原主能被這樣的傻子桎梏那麼多年直到下線,真是難以理解。
「你也知道謝家都高攀不上,這種人是你能打聽的到的嗎?」
王鴻智:「什麼意思!?」
謝清舒:「意思就是,你被當槍使了。」
她掛電話之前補充:「另外,知道我攀了高枝,就別亂來,萬一高枝要收拾你,我也攔不住的。」
她將錄音儲存,分別上傳到各個帳號,再另外下一份進優盤。
其實不問王鴻智她都能猜到,能這麼快查出她跟王鴻智的關係,還聯絡上他,敢跟他透露這種訊息,除了男主找不出第二個人。
原本她打算週末再去找裴經言的,現在看,也許明天就可以去了。
特訓組定製計劃的時候,謝清舒不在。
寧莘莘擰著眉頭,詢問:「老師,謝清舒還沒來,要等等她嗎?」
老楊擺手:「不用,她請假,今天不來。」
寧莘莘話不多。
她低下頭,打算中午的時候問顧苒讓。
忽然,裴傅容起身,臉色難看的說:「老師,我突然有事,請個假。」
老楊看他兩眼,帶著他去開假條。
謝清舒正在醫院裡。
拿著列印裝訂好的讀後感給裴經言檢查。
裴經言身體好了一些,不需要坐輪椅,可以暫時下地走路。
他拿著冊子,先是讚揚似的說:「寫的挺多。」
說完,沒有著急開啟看,而是對謝清舒伸過手:「陪我去樓下逛逛。」
謝清舒像個小太監,湊上去畢恭畢敬的扶著他的胳膊,又不敢太靠近。
只差說句「娘娘您慢點」。
走廊一排保鏢,分了兩個跟著他們下樓,防止謝清舒大逆不道。
到了樓下寬敞,或許得稱上一句奢華的公園。
像極了重金打造的私人花園,大片的喬木精心養護著,雜草及時修剪,鮮艷的花朵掛在枝頭,綠葉也蔥蔥鬱鬱的,不少品種名貴。
裴經言在長椅上坐下,翻看讀後感。
謝清舒不太敢靠近他,確定好感度還是清新綠後稍微安心。
她看著周圍的景色,想放鬆放鬆緊繃的心情。
但看著看著,越覺得怪異。
她舔下唇瓣,忍不住蹙緊眉頭。
「看出什麼來了?」裴經言忽然發問。
謝清舒低頭看,裴經言手裡的頁數還停留在第一張。
沒看見後面的東西。
他沒跳坑,謝清舒的頭就還懸在脖子上,不能造次。
她老老實實回答:「深秋了,沒有枯枝敗葉不說,一朵要衰敗的花也沒有。」
全都是生命力最旺盛的時候。
但生命原本就是有盛有衰。
裴經言笑起來。
他狹長的眼眸笑得眯起,漆黑的眼瞳隱藏其中,給人一種他現在很好接近的錯覺。
謝清舒卻很想挪挪步子,離他更遠一點。
他是個能送她下線的神經病,笑這麼開心鬼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