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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應關切地問著樸愛源和年立倫的狀況,愛源卻提起年立倫就氣得不得了。
樸愛源劈手奪過信,飛快掃視著……
這分明就是在說川夏,這分明就是金正武寫來的信。
樸愛源怔怔發愣,突然跳起身衝出門。
樸愛源打車到森林木屋的時候,年良修正理著草坪,看到樸愛源跳下計程車,一點也不吃驚:“你來了?”愛源直視著他,她想知道,金正武到底知道了什麼,知道了多少。然而年良修的一席話卻深深地打擊了愛源。
年良修說:“你要記住,你想做樸川夏就不可能再是樸愛源了,你自己的選擇無法反悔。這是你喜歡的木屋,你喜歡的花,周圍是你喜歡的安寧,一切都是你要的,租金是貴了些,但你現在已經是年氏的律師,你堅持認為這樣的環境才符合你這個身份休閒需求。”無法理解姐姐和年良修生活了八年,她甚至有些氣憤。
在麗江,年立倫到寺廟去找米拉,他叩打著廟門。
僧侶只說米拉不在這裡,連年立倫一句詢問的機會都沒有給,僧侶說完,門轟然關閉。
年立倫想到了陽光酒吧,果然,他在那裡找到了米拉。
醉醺醺的米拉麵前是一堆酒瓶子。米拉捶胸頓足:“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要去找我的愛情我的女人我的費雅!”米拉一臉絕望,把一本雜誌摔在年立倫面前:“你看看,我完了,我真的完了!”年立倫看著雜誌:“哦,你發誓把一生都奉獻給佛教繪畫的修復了?”米拉知道自己怎麼解釋都是沒有用的了,正說著,一群記者湧入,包圍住米拉七嘴八舌發問。年立倫上前幫他把記者都擋在了門外。他把米拉拉到了駝鈴店閣樓。
在米拉的指引下,年立倫在一棵龍竹下,刨出了一隻盒子,他迫不及待開啟,阿廈麗清秀的字跡立刻映入眼簾。
阿廈麗寫著:龍竹並不會笑,是風搖晃它們,只是刷刷的聲音,只是一個喜悅的心情。
年立倫抬頭看著龍竹葉相互糾纏,皺起了眉頭。
在廢棄的千腳樓底,年立倫又刨出一隻罐子,一張小字條上寫著:躲開所有認為我是傻瓜的目光,埋藏下今天的心情,我只是很想念我的親人們,我埋藏住孤單把快樂給別人,因為人人都喜歡快樂,我沒有理由讓別人不快樂。
在一棵孤零零的樹下,年立倫還發現了這樣一張字條:六年的夢做得太多也太完美了,即使有一天那個阿莎咪帶來的男人真的出現在我面前,和我夢中的那個人也不可能是一樣的,我知道這都是夢,我期望著也在逃避著,我不想再等了,我要去那個泱泱的大都市去尋找,找一個絕望來結束這些美麗的夢。
獵獵風中,年立倫怔怔發愣。
他暗暗發誓:阿廈麗,我不會讓你再這麼絕望和心碎,我發誓不會。
而阿廈麗正和金正武在弄堂裡一戶人家窗外吸著鼻子,金正武說:“阿廈麗,我猜她現在做的是糖醋魚,你說呢?”阿廈麗勉強一笑:“我猜也是。”“那我就改猜是糖醋雞!我們打賭吧,誰輸了就要給對方一個驚喜,怎麼樣?”阿廈麗疑問:“哪有糖醋雞!”金正武不等阿廈麗回話就敲開了窗戶,問:“大姐,您正在做糖醋魚吧?”婦人說:“小武,又是你這個搗蛋鬼!錯了,我在做糖醋藕!”金正武傻了。
打著賭本來兩個人都挺高興的,沒想到一瞬間阿廈麗又恢復了憂傷的神情。
金正武無言,目送阿廈麗孑孓而去。
阿廈麗回到了年良修住所,掏出年良修給她的鑰匙,開了門,一覺就睡到晚上。
後來,她是被炸響的門鈴驚醒的,阿廈麗惺忪開門,一看是警察,頓時清醒了許多:“你們……”幾個警察徑直奔了陽臺。
沒有護欄的陽臺上一排花盆在雨中枝舒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