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鬼王白衣(第4/7 頁)
勢,雖然這次危險已經度過了,但不是每次危險,都能幸運地遇見天月的老祖宗。
煙雨樓內,君臨聽著手下的報告陷入了沉思,如此驚天的殺氣到底是誰的,這是殺了多少人才能有這麼如大海一般的殺氣,這肅殺的刀氣是夢黃泉無疑,可這殺氣到底是誰的,難道這天地之間還有我煙雨樓不知道的高手?
天月皇城內,白晝盤腿坐在大殿之內,隨著呼吸的節奏,周身不時泛起紫色的光暈,白晝有些納悶,自己受傷的這幾天,怎麼體內多了一道精純的靈力在不斷滋補著自己的神魂,清冽柔和,如同月光一般,隨著自己唯我獨尊的功力運轉到極致,體內那道如月光般的靈力也快速運轉,不斷淨化滋養著自身的靈力,並將身上的戾氣與駁雜你的精氣一柄轉化為如月光般的靈力,功力一再運轉,靈力轉化的就越多,而自己的功力就越加精純,隨著自身的靈氣都轉化完成,入定中的白晝終於感覺到了那道天道佈下的屏障,而上方便是九天之上。
入定中的白晝不知道,自己的頭頂出現了一輪滿月的投影,清冷的月光將白晝籠罩在其中,白晝周身紫色的光暈也變成了月光的顏色,雖然不再耀眼,但是給人一種更加危險的感覺。就在這時白晝右手的天鎖突然亮起,天邊響起了隆隆的雷聲,白晝氣息一凝,從入定中甦醒了過來,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天鎖,無奈地笑了笑。
站起身來,身後護法的夜王為白晝披上一件披風,領口處細碎柔軟的狐裘蹭著白晝略顯蒼白的面龐,讓人感覺一陣輕鬆。
白晝慢慢走到窗邊,開啟窗戶,看著窗外的還沒有完全融化的殘雪,自言自語地說:“我真的是白晝嗎?長陵回信說那晚是月皇親臨,為什麼月皇在我體內留下了一道月光靈氣,而這道月光靈氣與我的功法如此匹配,唯我獨尊這套功法為什麼普天之下只有我會,就像是印在我的腦海裡一樣。”
夜王將一杯清茶放在白晝手裡,說道:“公子是天月血皇,陛下與皇后對公子的呵護與照顧我們都看在眼裡,公子又何必執著於自己的身份呢。”
白晝喝了一口茶,臉色變得稍微好了一些,眉頭舒展開來,不知是溫暖的茶氣還是夜王的話驅散了白晝本就不深的執念,自從徐長陵告訴他那晚的人是月皇以後,他就在想,自己可能是月族的人,可自己的心裡又不願意承認,這幾天的糾結,被夜王的一句話驅散了。
夜王看著神情一鬆的白晝說:“公子,徐相說那晚的鬼王是西海佛島所派,我們要不要給佛島那幫禿驢一點顏色看看了。
白晝搖了搖頭說道:“夜王,佛島也有不少得道高僧,普度人世,驅鬼降妖。能天碑留名,必然有它的可取之處,以後可別一口一個禿驢了,雖然你看不慣他們的做法,但是對那一份功德,我們也得承認。”
夜王聽後恭敬地說道:“是,公子。”
白晝接著說:“長陵回來的路上被刀皇襲擊,北疆的狼族也就出了這一位強者,你讓開陽趕去與長陵匯合,務必保護長陵的安全。”
夜王說道:“公子,徐相身負天道正氣,世間只此一人,天道是不會讓他出危險的。公子不必如此緊張。”
白晝說道:“他也是我的兄弟,天道救不救是一回事,而我救不救是另一回事,我不想拿長陵的命去賭。”
就在這時,侍女來報告訴白晝靜月皇后甦醒了,白晝心中一喜隨手放下茶杯,隨侍女趕往皇后的寢宮,到達門口時,白靖也恰好趕到,白靖一把扶住正要行禮的白晝說道:“晝兒你傷還沒好,不要這麼多禮了,我們去看看你的母后。”說完扶著白晝就進去了,白羽一早就坐在床頭,看到父皇與哥哥來了就快速跑到白靖的懷裡,白晝摸了摸白羽的小腦袋,又看了看床上的母后,內心一陣心疼。
白靖看見靜月皇后,也是一陣激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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