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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立馬讓她住院,肺炎。
霧濃濃看見醫生開的點滴後都懵了。
醫院四周都是刺鼻的醫藥水味道,換了往日的霧濃濃早掉頭走了,可惜如今孤家寡人,落地的鳳凰不如雞。醫院的病床,那床單也不知道是哪個病人躺過的,霧濃濃現在也可以潔癖地離開,活活病死,可就再也見不到小小寧了。
霧濃濃咬咬牙,還是在病床上躺了下來,彷彿做了母親的女人,忽然就變成了堅強的戰士。
護士冷冰冰地走過來,&ldo;手。&rdo;她哪裡管你是怕疼還是不怕疼,霧濃濃顯然也是明白的,當初她可以嚷得天搖地動,死活不肯扎針,那是因為有人會硬逼著她扎針的。
他們在乎她的生死,比她自己還來得在乎,比如過世的老爺子,比如以前的寧墨。
可惜,現在只有霧濃濃自己在乎自己了。
護士的針還沒紮下去,霧濃濃的眼淚已經跟下雨似的滾落了。
&ldo;我還沒扎針呢。&rdo;護士看她哭得傷心,口氣也軟了,可是再怎麼軟也比不上南山醫院的王姐。
校醫院的病房,也比不上南山醫院最差的病房,霧濃濃此刻都恨不得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想看看寧墨究竟是不是鐵石心腸。
&ldo;你扎吧,我不怕疼。&rdo;霧濃濃哽噎著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護士。
護士手法十分熟練,不過只怪霧濃濃血管太細,紮了兩次才成功,她走後,霧濃濃才嘗到自己嘴裡的血腥味,嘴唇咬破了。
不過,這也證明,以前種種的嬌氣,那都是被人慣的,如今沒人寵著了,有些事自然就承受了。
霧濃濃用右手抹了抹眼淚,看著過道上另外的小兩口正甜甜蜜蜜地對望著,看起來像一對熱戀中的大學生情侶。
女孩兒病著,男孩兒皺著眉頭,彷彿比那女孩還疼。看裝束,也不過是普通家庭的子女,男兒不時去開水房用樂扣杯接水,回來放在女孩打點滴的那隻手下面,嘴裡直問:&ldo;還冷不冷?&rdo;
霧濃濃這才感覺到她放在被子外面,打點滴的手,已經凍得有些麻木了。
肺炎一般打點滴要半個月左右才會痊癒,霧濃濃已經獨自每天來校醫院報導、輸液七天了,從沒有一個探望者。
第八日的時候,白雪之才出現,先前跟著她老公二度蜜月去了。
&ldo;你怎麼住這種地方?&rdo;白雪之一進來就開始咋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霧濃濃其實也懷疑自己是因為自虐才選連空調都沒有的校醫院的,冷死人了。
&ldo;寧墨知道嗎?&rdo;白雪之緊接著就問。
霧濃濃道:&ldo;不知道,不過,他知道我病了。&rdo;霧濃濃有些傷感。
&ldo;看吧,你也該死心了,你們經歷過那麼多,你怎麼還能奢望他回頭,何況他身邊還有那麼個狐狸精。&rdo;白雪之是一心為了霧濃濃好的。
霧濃濃笑了笑,&ldo;這是我欠他的,我欠了他兩年的感情。&rdo;從18歲寧墨駐進霧濃濃的生活開始,到20歲他悔婚離開,剛好兩年。既然在悔婚一事上她講求公平,在感情上便也同樣追求公平。
何況,這些日子裡,霧濃濃想起了一件過去她從沒在意過的事情。
&ldo;其實,寧墨也病過。&rdo;霧濃濃在冰涼中想起了。
八年前,寧墨急性闌尾炎住院,她霧濃濃幹什麼去了?霧濃濃記得當初她聽到寧墨住院訊息的時候,當夜就去了荷蘭。
因為,盧域當時去荷蘭出差,霧濃濃死活要黏著去,硬逼著寧墨當時用生意夥伴的權利強迫了盧域同意。
霧濃濃如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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