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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西斯眼睛睜的好大好圓,下巴不自覺地向外抬起。“是的,就是三二口徑……”
“這個男子的頭被射穿了——”
組長有掩抑不住的震驚表情,直愣愣地看著班斯,腦袋上下地點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班斯以手示意他不要講話。但是,他的嘴巴雖然安靜下來,但是表情和身體的姿勢都顯示他仍舊有滿腦的疑問。
“有些眉目了。”班斯茫然地站了起來,眼睛直盯著前方。別人或許不知道班斯現在的心情,但以我這個與他相識多年的老友的眼光看來,他現在正被恐懼的感覺所控制。班斯慢慢地踱到馬卡姆背後的那扇窗子旁邊去,俯看著市務所的灰色石牆。
“真令人不敢相信。”他喃喃地說:“太過殘酷了……但是,一定是這樣的……”
馬卡姆按捺不住地問:“你在說些什麼呀?班斯。史普力格被三二口徑的槍射穿腦袋這件事,到底又有什麼意義?請你說出來吧!”
班斯回過頭來,迎著馬卡姆的視線。
“我不知道。”他平靜地說;“這是可怕的戲劇裡的第二幕……你難道忘了‘鵝媽媽童謠’裡的故事了嗎?”他以一種陰森恐怖的聲音,再一次念起那首童謠,整個辦公室,倏地陷入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氛中。
——有一個小男孩下樓來
他拿著一支小手槍
子彈是鉛,鉛是子彈
射殺了約翰·史普力格
射中了他的腦袋
腦袋飛呀!飛呀!
……
鬱子的偵探小屋出品 鬱子掃校
9、坦索爾的公式
4月11日 星期一 上午11點30分
馬卡姆好象被催眠了似地一動也不動地看著班斯。西斯的嘴巴半開,拿著香菸的手,停在離嘴唇數寸的地方,被凍結了似地站在那裡,甚至連血液也停止不動了似的。
馬卡姆首先開口,頭往後仰,手粗暴地放在桌上。
“他胡言亂語了一番,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馬卡姆有意向班斯的見解挑戰:“我正在想,羅賓這件案子對你的腦袋似乎是造成了一些不正常的影響。到處都有人姓史普力格,而這個被害的男子只是碰巧也姓史普力格,你為什麼要把整個事想的那麼複雜呢?”
“但是,馬卡姆,你不能否認。”班斯冷靜地回答道:“這個名叫約翰·史普力格的腦袋,被那支‘小手槍’射中了,這可是不能懷疑的事實呀!”
“也許是吧,但,這又怎麼樣了呢?”興奮的神情出現在馬卡姆臉上。“你老是動不動就搬出鵝媽媽的那首童謠,到底有何根據呢?”
“等一下。我曉得你知道我並不是胡言亂語。”班斯坐到地方檢察官桌前的那張椅子上。“我並不是個好辯者,而且現在,我更不可能亂講話。”班斯看著西斯,笑著說:“我說的對吧?組長?”
但是,西斯竟然一言不發,仍舊保持著他剛才的姿勢。只是剛剛瞪的老大的眼睛,現在已經眯成一條小縫。
“你對這件事好像處之泰然嘛——”馬卡姆還未說完,便被西斯打聽話頭。
“是啊!我可以用幽默的態度來看這件事。一個名叫羅賓的男子被箭射死了,另一個不幸的名叫史普力格的男子也被槍射殺了,這都是巧合罷了。一再發生這種類似的行為,我們除了說那是巧合外,就只有說是瘋子在作怪了。但到目前為止,整件案子還是有合理的科學邏輯可以解釋。即使你們再怎麼努力地想說服自己不去相信這種事,到最後仍舊不能不承認這是事實!”
馬卡姆站了起來,神經質地在屋內走來走去。
“我必須承認,我無法解釋這件新的犯罪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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