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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親王正要上前一步,女皇卻擺了擺手說道:“皇妹自當是給她們一些歷練的機會吧!想當年皇妹第一次登上戰場便是作為先鋒統領,一點點積累出來的作戰經驗麼!這回讓瑾王去磨練一下也是好的!”
女皇這番話不由得引起了朝臣們對太女之位的猜疑。唐越雖是仁義侯,可母家並沒有勢力,加上女皇派我去做先鋒統領,又對肅親王說了這樣的話。這下明擺著就是太女之位與我無緣了。
我雖然面上青白交替,卻也儘量顯得平靜。我想要的東西,不給我,我難道不能去奪麼?沒有關係。慢慢來吧。
慕容淺秋開始著手細辦迎娶事宜,而迎娶唐越似乎讓襄貴君非常上心,他召我與慕容淺秋進宮賞賜了不少物飾。我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像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回到王府,我像是壓抑著內心的風暴,還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我的情緒。我不明白女皇究竟哪裡看不尚我。我不明白我儘量表露出來的才能和遠見以及謀略,究竟哪裡還讓女皇不滿意。難道是因為宇文皓月的事遷怒於我?還是因為宇文皓月而懷疑我會幫鄰國??
“殿下,聽說唐越要以側君的甚份入府呢。侍身恭喜殿下了。”南宮紫晨看見我捧著兵書坐在桌邊,一臉沉鬱。
我抬眼看了一眼南宮紫晨,心下的不悅更加擴大了。我是為了不讓人覺得我在書房而不入後院是對此次婚禮如同朝臣們猜測的那般不喜歡。大家都傳開了我本甚請酋納唐越為侍君,結果女皇卻把他指給我當了側君。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一個二嫁的,沒有母家支援的男子都可以給堂堂瑾王做側君麼?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天下並沒有看重我麼?
“殿下,前幾天侍身陪著慕容側君去參加丘司直史正夫嫡子的舞勺之禮時,發現許多權貴家眷都去他家觀禮了,許是左丞相之職又復才使得丘府門庭若市吧?曾經陛下側君母家便是左丞相,權勢過大導致後來連這個職位都不復存在了,為何現在又要立了呢?”南宮紫晨狀似無心地問道。
南宮紫晨從來不在我面前討論政事,今天他是怎麼了?看不出來我面色不虞麼?
我仔細琢磨著南宮紫晨的話,眯縫著眼看了他一眼。繼而低著頭看書,心中卻平靜了許多,淡然說道:“災銀一案牽涉丞相拓拔一脈,立左丞相也是為酋平衡,以免再有人妄圖做大,越走野心越是無法收止。”
我明白了南宮紫晨的好意,他想寬慰我說女皇是在給我一個比較好把控的後院麼?真的是如此麼?當初女皇的後院雖然有正君側君的母家勢力支援,可女皇登基之後花了許多年去調整朝堂,多年之後才換上了自己一批得心應手的朝臣。
女皇真的意圖是什麼?真的是為我著想還是明擺著告訴天下不喜歡我?我也迷茫了,百思不得其解。
接下來幾天,女皇再度重用四皇女,在我迎娶側君日子將近的時候,終於有大臣尚舒表示應當再立太女了。然而女皇只是問了一下朝臣中大家想要立誰的意見。自然三成的人還是選四皇女,三成的人擁立八皇女,一成的人擁立我,剩下的人不發表意見。
迎娶唐越前一天,女皇召四皇女細商第一批燒製出來的琉璃應當如何處理。我心裡像是吃了一隻死蒼蠅。這還不夠,襄貴君傳我去御花園走走,原本以為他要對我叮囑什麼,卻是竟然想向女皇請旨允許楚瑰做八皇姐的侍君。
自從慶豐樓一別,楚瑰再未來找過我,我曾遣人去找他,卻才知道他不在榮都。曲宸萱馬上要娶唐越為側君了,他竟然還未回榮都?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有事也不關我事,只是讓誰來處理我看上的鋪子呢?
迎娶側君便十分熱鬧,不同於抬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那晚,然而這番熱鬧大家也不過是為著給皇家臉面罷了,所以人來的多,不久便散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