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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康正帝問道:“你真的不後悔麼?”
南宮紫晨笑了笑,吻上了康正帝殷弘的唇。
砸船
第二百零二章 座中南北不結識
“哥哥,我都解禁了,你還悶悶不樂的!”南宮虹夕早上去了承暉堂,拉上了南宮紫晨,這才準備一起去給江珵鶴行晨昏定省之禮。
南宮紫晨仔細打量了南宮虹夕的面頰和脖頸,這才說道:“幸得唐修儀承襲了鬼醫的衣缽,這才叫一點傷痕也沒有留下。否則”
南宮虹夕知道哥哥心中過意不去,趕忙一臉不忿地岔開話題道:“哼!還算她有心,讓唐修儀為我專門研製了這些膏藥!對了!那個柳書君為何沒有死啊?”
“嘖!虹夕!”南宮紫晨慌忙拉住南宮虹夕,肅穆厲色地說道:“不要再信口開河了!小心禍從口出!”
南宮紫晨大致給南宮虹夕講述了一下,近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便拉著他匆匆向鳳儀宮的椒房殿走去。
秦楚笑早早在未央宮主殿漪瀾殿門口等了會兒,直到柳書君出了殿門,他才笑著說:“許久不見柳倢伃,便養的跟雪一樣白了。”
柳書君麋鹿般的大眼呼扇著湖粼般的睫毛,淡笑著說道:“秦八子鼻尖都凍紅了,莫不是在等本宮?”
秦楚笑不和任何人有過親近的接觸,不過反過來說,其實,旁的人也是不願和他親近的。
他之所以在這冰天雪地的冷風下等柳書君,不過是因為他們二人的背景相仿罷了。誰也別說誰看不起誰,所以溝通起來沒有那份趾高氣昂,和必須應有的謙遜卑躬。
“我們別這麼客氣的稱呼了,可好?你若願意,我與你哥哥弟弟相稱吧?”秦楚笑說道。
“好啊,我是乙丑年605年九月二十出生的,屬牛。”柳書君雙手插在鑲風毛織花錦暖手捂裡,落落大方地說道。
“你必然要叫我哥哥了,我是丁巳年597年三月十二生的,屬蛇呢。”秦楚笑低頭看看柳書君的暖手捂,忍不住關心道:“這織花錦看似富貴華麗,可還算保暖麼?”
柳書君看著秦楚笑的貉子毛暖手捂,垂下眼簾說道:“還好的,浮翠剛才給我抱了個湯婆子,自然不會冷了。”
秦楚笑比柳書君高一點,便垂下眼簾說道:“要不你用哥哥的吧,哥哥那還有一隻兔子毛的。”
柳書君搖搖頭,狡黠地笑道:“弟弟這便是要讓陛下看的呢!等她看見了,才能懂得什麼叫心疼呢!”
秦楚笑莞爾一笑,他雖然在潛邸時,沒有和柳書君打過幾次交道。可是,柳書君在潛邸盛寵於一身的事情,秦楚笑也是有所耳聞的。
只是,柳書君平日待人也是淡淡的,並不顯露出這樣的一面。如今他這樣待秦楚笑,秦楚笑便又生出了一分親近之意。
於是,秦楚笑開始給柳書君閒聊一些後宮中,這一個月的變化。
不過,柳書君不同於南宮虹夕。梁斐芝早前,讓宋惜玉給尚宮局那邊打過了招呼。所以,許多事情柳書君還是知道的。
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住在大明宮的東面,而秦楚笑和柳書君則是住在未央宮的西面。
所以他們從不同的甬道走,卻還是在鳳儀宮門口不期而遇。
“還真是冤家路窄啊!”南宮虹夕劍眉鳳眸,很是挑釁地看向柳書君。
柳書君麋鹿般的大眼微微眯了眯。從前在仁義府,他就是忍著這對兄弟的。後來到了瑾王府,雖然這對兄弟再不敢造次,可那也是因為他們,再得不到她半分真心的緣故。
如今他們又開始要刁難自己了。憑什麼呢?難道是因為她對他們,重新燃起的那一份寵眷麼?那麼,他柳書君就要親手把它碾碎!
柳書君心底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