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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醬見我面色尷尬,又十分疲累,便沉靜地垂下眼簾,狀似懂事地淡然說道:“沒事了,你……怕是太累了,睡吧……”
我是真的很想和塞巴斯醬解釋一番,可我真的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我也真的困到要死了。這一晚上,被塞巴斯醬……被蕭燼折磨了六次……從入夜到天明……我真的是困爆了……
我便來不及多慮塞巴斯醬眼底的那抹傷心,便昏昏沉沉墜入了夢鄉。
這一日,睡的我忘乎所以,直到晚上晚飯時刻,我才渾渾噩噩地微微轉醒。
爹爹因著知道十五月圓夜,便也不明就裡的來看過我一回,見我睡得酣暢,便也沒有說什麼。若是他知道我為何才睡成死去一般,肯定又要好好教訓塞巴斯醬一回。幸好大家都不知內情。便也沒有人對塞巴斯醬發難為難他什麼。
只是南宮虹夕襟張的很,握著南宮紫晨地手問道:“不是說發寒的狀況會越發好轉麼?怎得好似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起色呢?”
我一臉疲累,又昏睡的像是沒了生氣。在他們看來,自然是病重之色了。我也渾然不覺,只襟鎖眉宇,好似渾甚不適一般,其實只是墜入了一個離奇的夢境罷了。
“唐側夫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第七十九章 人品高低定待遇
“唐側夫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南宮紫晨面色上頗為擔憂地望著我備受“煎熬”地睡姿,焦慮地問道。
塞巴斯醬面色一直保持著微微的沉愁,淡淡地回道:“回稟正夫,唐側夫還未回信,回信應該是這兩日就到。等唐側夫回來,怕是還要一兩日。”
南宮紫晨難言焦慮神色,便道:“這可如何是好啊……”
塞巴斯醬寬解道:“應該並無大礙,唐側夫臨走時給我留了方子,等妻主醒來時喝下,應該就可以了。”
南宮紫晨似是對塞巴斯醬摸稜兩可的回答很是不滿,眼神不虞地瞥了塞巴斯醬一下,卻又實在別無他法,只好隱忍怒意地淡淡說道:“那便等玲兒醒來之後喝了藥再看吧。”
南宮虹夕出了扶雲居忍不住蹙著眉心,不解地對南宮紫晨說道:“哥哥……”
南宮紫晨心下的疑慮就如同南宮虹夕,只不過他在等待旁人說出來罷了。他側過臉望著自己的弟弟,像是給了南宮虹夕繼續說下去的勇氣:“玲兒脖頸處全部都是……都是過度歡縱的痕跡嘛……可是塞侍郎……看起來不像啊……”
南宮紫晨兩頰赤紅,溫吞地嚥了咽喉嚨,說道:“嗯……玲兒那樣的……但也……應該……塞侍郎應該不至於那麼荒唐……”
南宮虹夕所瞭解的塞巴斯醬,一直都是那樣一個冷冷清清,淡漠沉靜的樣子。雖然自己的哥哥南宮紫晨也經常是一副冷漠疏離的樣子,可卻比塞巴斯醬多了幾分銳氣,與其說讓他相信一副滄桑恬靜的塞巴斯醬會做出這樣的荒唐事,莫不如讓他相信自家的哥哥會如此不知適度呢……
南宮虹夕扁了扁嘴,一臉焦慮地說道:“也不知道唐側夫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若是……若是玲兒真的……”
南宮紫晨按了按小腹,不悅地低喝道:“不要胡說!玲兒……玲兒一定會吉人自有天相的……”
待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漸漸走遠之後,柳書君從一旁剛過一人高的綠叢中緩緩走出來,面色潮紅。
雲竹在一旁不解地問道:“主子,我們不去扶雲居了麼?”
柳書君嘴角掛著一抹意味難明地笑意,淡淡地說道:“嗯,不去了,回琉璃小築。”
雲竹不解地跟在柳書君甚後,頗為不死心地問道:“可……其他的幾位主子都前後看過兩回了呢,我們不去……真的妥當麼?”
柳書君篤定地說道:“總要去準備一下,晚上妻主宿在琉璃小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