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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霽雲發現塗風煉有些異常，本著負責的心去敲門：「塗風煉，你憋在屋子裡兩天了都不出來，幹什麼呢？」

塗風煉在屋子裡沉默，許久才說：「我要死了，肚子很痛，還流了很多血，已經兩天了。」

南霽雲神情古怪，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才說：「你是來月經了，你不會連月經都不知道吧？」

塗風煉啪的開啟門，露出一張有點扭曲的臉：「你是說女子的月事，可那不是藍色的嗎？不是隻來一天嗎？怎麼還會痛？」

他看上去有點崩潰，南霽雲看著他，第一次露出了同情的目光，「姐妹，好好體驗吧。對了，需要我教你怎麼穿安全褲嗎？」

塗風煉：「……」

接下來的時間裡，煉器坊又陸陸續續又多了好幾個師姐師妹。

學習上課之餘，玩弄這些彆扭的男??師姐們，令人心情舒暢，連其他學坊的學子們都慕名而來參觀，之後九公學宮就掀起一股變性風潮。

之後九公學宮更是乾脆出了個新學坊專研性別轉換，短期轉換長期轉換永久轉換，準備推廣造福大眾，這就是後話了。

辛秀在這當了幾個月小師妹，體驗了一番學校生活，終於在某一天等來了家長。

「阿秀，該回去了。」白髮黑眼的男人站在門口。

辛秀轉頭見到他，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師父，你來的太慢了吧。」

申屠鬱：「我看你玩得很開心。」

辛秀：「哈哈哈沒有沒有，也就是一般般開心。」

煉器坊的師兄師姐們，聽說小師妹退學了，還很是遺憾了一陣，不過辛秀秀小師妹帶來的新一波變性風潮，一時間是難以平息了。只能說，歷史總是在重演。

第156章 番外二：二四五

老五艾草篇：

驚蟄，萬物生。

春雨淅瀝，去歲冬日枯黃的野地一夜生了茫茫青草，休憩一冬的耕田也開了滿滿的野花。

鄉下農人還有鋤地耕田種糧的習慣，不比那些大城，吃的糧米都是幾個「糧倉」種植，偏遠處的人們，仍然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眼看到了要翻田的時候，村中鎮上都做好了準備，先是用大鑼在鄉間四處敲打，算是告知鄉野中的蟲神們，然後各家聚在一起，準備去拜農神。這農神，有些地方也叫農仙，總之就是那麼個意思。

就像一般建房子搞建築的人在動土前，習慣拜一拜華嶽這位建城祖師爺，農人們也習慣了在開始耕作的時候拜一拜農神，祈求今年豐收，糧食滿倉。

農神的神像是一個騎著牛的年輕人，關於他給人們帶來各種豐產糧食，將不適合種植的大片平原變成沃土的種種傳說已經流傳了許多年，算是家喻戶曉的知名仙神，在如今香火最盛，有名有姓的一百多個仙神形象中，也屬於頂頂知名的那一種。

不說家家戶戶，起碼每個村中都會供著一座農神像，這個時候就會被綁上紅綢抬出來，在田地裡走上一遍，稱作福田。

「聽這鑼鼓聲，又是附近村子在福田吧。」白髮長臉的尖瘦老頭，看穿著打扮，是個老道士。他已經很老了，但精神還很不錯，像個老成了精的人精。

走在他旁邊的是一頭黑牛，鼻上有鼻環，顯然是一頭耕牛。這耕牛載著個青衫斗笠的年輕人，慢騰騰地往前走。

「今年天時好，這裡莊稼能長得不錯。」牛背上的年輕人望著不遠處村外的田地，聲音和緩而清澈，如同春日楊柳。

這年輕人正是被人祭拜了幾百年的農神。也是辛秀的五弟艾草。

他身旁的老道士，則是他早些年的坐騎牛道士。這本名呂升的牛道士被辛秀交到老五手中後，跟著他一起遊歷多年，受了不少教誨，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