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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灼再次一把抓住雲嫣的手。
喝了水,他的聲音也沒那麼沙啞了:「不用,我現在好多了,你扶我起來,我自己過去。」
緩過五臟六腑絞痛的那一陣,這會兒容灼身體雖然虛弱,但也只是無法做重活而已,正常行走還是沒問題的。
當然,自己洗漱更衣當然也不在話下。
至於為什麼他剛才任雲嫣伺候他洗漱,現在還要她扶……
咳,主要是想藉此與她多接觸,試試看是否能提前結束他這次的虛弱期。
一切都是為了治病!
雲嫣看著自己又一次被抓住的手腕,就很迷惘……這男主,似乎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恐女」啊?
或許是因為他們昨晚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如今容灼的身體狀態又實在太虛弱,靠自己無法行走,才不得不暫時忍耐對她的不喜!
明明她幫忙把衣服拿過來更方便,容灼行動不便都非要起床,肯定是無法忍受在這個他經歷了許多屈辱的房間繼續待下去了。
雲嫣頓時心頭湧上一股濃濃的愧疚,在心裡又譴責了一遍自己稀里糊塗犯下的罪行,小心地扶著容灼站起來。
她小聲嘀咕道:「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喝酒誤事……」
酒後亂性要不得,差點把她的小命搭進去!
容灼頓時眼睛一亮,t到了重點:……酒!
酒是色媒人,等他這虛弱期過了,找個機會把她灌醉,然後一回生,二回熟……
……不行,他都在想些什麼呢?要是他把這招數反用在她身上,那他豈不是成了他最憎惡鄙夷的卑劣無恥之人?
雲嫣一邊扶著容灼往外走,一邊絮絮叨叨:「不過你放心,今天下午我就離開別院,以後再也不主動出現在你面前,以免礙你的眼……」
……她這是要與他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
容灼面無表情地想,做個卑劣無恥的人挺好的,反正他本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雲嫣繼續道:「你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可以去霍府找我,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
容灼:「我的確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
雲嫣:……哈?這麼快的嗎?
可有什麼她能幫他的呢?
衛鳴濯這個假身份看起來落魄窮困無依無靠,容灼的真實情況可並非如此。
容灼出身就不用說了,中宮皇后嫡出,尊貴無比。
一個五歲就流浪在外的小皇子,能一次又一次躲過那些暗中想除掉他的種種勢力,除了作者君給的主角運氣光環,當然也有實實在在護著容灼的人,那就是皇后的師兄,容灼的師父,一位實力堪稱江湖第一的高手大佬,並且財力也十分豐厚。
所以容灼現在雖然不得不選擇暫時隱藏身份,但卻是不缺錢也不缺勢的。
容灼:「我這病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需要你留下,多照顧我一段時日。」
雲嫣:……?!
原文中可是說了,男主這虛弱期每個月就三天,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容灼最信得過的心腹下屬出去外地執行任務,出了點小意外,耽擱了兩天,今晚就能趕回來了。
就算容灼真需要人照顧,也用不著她呀?
這人該不會想把她留下來,變著法子折磨她吧……
雲嫣一臉為難,推辭道:「這,這不太合適吧?我在這呆久了,要是傳出去什麼風言風語的,豈不是有損你的名聲?我是無所謂,名聲已經那樣了,隨便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但不能連累了你。要不,我給你找兩個老實可靠的小廝?」
感受到雲嫣猶疑中夾雜一絲抗拒的情緒,容灼又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