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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簡秋綏說,「看你跟他還挺熟。」
「比起熟, 應該印象比較深。」許晴晚彎了彎眼睛, 「在高中, 他也是個風雲人物, 一般是話題討論的焦點, 不過,我印象很深的事情吧,一個是他幫我們躲過了話劇表演,還有一個就是,高一那會,他模特兼職回來,留著半長的頭髮,在腦後紮了個小揪,要知道附中的校紀查得很嚴的,就算是他是藝術生,還是正當兼職,可在教導主任談話下,也就存活了不過一天。」
「記得這麼清楚。」
畢業第一年還不覺得有什麼,可隨著年數一次次累加,每當許晴晚回憶起來,就越能懷念起高中時,每一件青澀往事的可貴。
「因為印象很深刻,其實還有很多事情……」
許晴晚差點都要說出口,其實對你的很多事情,才是記得很清楚。
習慣坐在窗邊的位置,思考題目時會偶爾轉一下筆,不喜歡吃甜食,跟兄弟打賭輸了,就敷衍地買瓶橘子汽水送他,總是穿3號白色球衣,上場前總是先鬆一下左腕……
一個又一個細節,組成她青澀的少女時代裡的暗戀碎片。
可當對上這道注視著自己的目光,許晴晚卻有些愣神。
剛想開口,手腕就被寬大的手掌握住,裹上一層微灼的燙意。
跟在身後走時,許晴晚有些意外地抬眼,瞥著他的深邃側臉,有些沉,讓她摸不透他此時的想法。
弦月高懸,被飄來的雲團半掩住,散發一層朦朧的光暈。
許晴晚只是稍一錯神,就被拉進旁邊一條僻靜小巷。
隨著後腦勺被手掌穩穩托住,急促發燙的呼吸和身影瞬間覆蓋而下,像是潮水侵襲般,堵住了她的嘴唇。
「唔……」
柔軟唇舌被輕而易舉地撬開,強勢掠奪她的呼吸。
無力中,手指揪緊胸膛前的衣物,在掌心揉皺成一團,仰頭承受間,發白的指尖都在戰慄微顫。
半睜開眼睛時,她的眼裡漫出一層水霧,依稀瞥見巷頭年歲久遠的路燈,閃著朦朧的橘色燈光,像是夢裡那盞香甜四溢的桔子燈。
可唇舌上的動作,卻遠遠沒有眼前這般溫柔靜謐,裹著低沉的急促喘息,在耳畔落下,催引著一觸即燃的迷情意亂。
白色車燈晃過,映亮一瞬熱烈交纏的身影。
在高大身影的牢牢覆蓋下,纖細勻稱的姑娘,被困在冰冷牆面和灼熱胸膛之間。
狂風驟雨般的侵襲,在呼吸被盡數奪取後,她像是一個溺水的病人,全身因缺氧而酥麻戰慄。
就連她無意識溢位的輕喃,在側臉被手掌捧握的深吻下,被毫不留情地吞掉。
曖昧水聲響起,攪動著最後一絲搖搖欲墜的清醒。
不知道過了多久,發燙氣息稍稍退開,失去託著的那股力,許晴晚一時腿軟。
卻被有力的臂膀,及時穩穩地攬住後腰。
曖昧火熱的氣氛,始終繚繞在兩人之間。
手指輕搭在肩膀,許晴晚緩緩睜開眼睛,蒙著層朦朧水光,有些可憐地開口:「阿綏……你太兇了。」
始作俑者卻絲毫沒有愧疚。
泛著紅腫的嘴唇,洇著一層晶瑩的水光,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過,掠過一層惹人心悸的酥麻觸感。
低沉嗓音落在耳畔,還帶著幾分慵懶饜足的低啞。
「從我這拿了承諾,不得討回來點獎勵。」
許晴晚定定看著他,有些認真地開口:「阿綏,我當時滿足了你的要求,明明你也答應我了。」
簡秋綏此時卻完全變得不講理起來,懶怠答她:「我答應我的,也親我的。」
面對這般無賴的語氣,許晴晚有些氣不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