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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爺冷風輕雲淡看了一眼顧逸明,「我要抱媳婦。」
「你抱你老婆,和你扛段秉言,有什麼聯絡?」顧逸明氣到失語,他怎麼就覺得自己的好友變了呢?
「若同那畜生接觸,就等同於讓她和段秉言間接接觸,我介意,而且,我嫌髒。」沈二爺薄唇輕啟,慢悠悠說道。
小姑娘厭惡段秉言,他亦是如此,若他扛著段秉言,到時候又用碰過段秉言的手碰他的珍寶,這怎麼行?
他都捨不得碰的寶貝,像段秉言這種畜生怎配碰?
「我也嫌他髒啊,我也有佳人陪伴,你是不是壓根沒替我著想?」顧逸明一陣頭大,他這個開了情竅的好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肉麻了?
沈二爺饒有深意看了顧逸明一眼,冷冷道:「你抱過的女人數不勝數,沒人會在意你抱了誰。」
「瀋北衡,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這不是娶了媳婦忘了兄弟麼,我們可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你這麼做,不厚道!」顧逸明一邊痛心疾首指著沈二爺,一邊唾沫子亂飛。
「嗯,要麼把嵩山硯給我,要麼扛著那畜生到隔壁,二選一。」沈二爺鳳目微斂,摩挲著腰間的玉佩,淡淡說道。
顧逸明聞言,當即就閉了嘴,相對於以後的艷福,那還是硯臺重要。
果然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他就不該聽信沈彥愷的鬼話,又是幫他聯絡那個人,又是幫他安排這些事。
然而,拿人手短,顧逸明還是懂得這個道理的。
他悻悻笑道:「我這不是開玩笑嗎,我現在就把這小子拎過去,沈二爺去隔壁包間陪你的小嬌妻,如何?」
「切記不可露出馬腳。」沈二爺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他在這裡浪費太多時間,阮綰還等著他。
顧逸明看著好友頭也不回離開,長嘆道:「唉,男人啊,果然是善變的動物。」
他搖了搖頭,看向躺在地上昏睡的像一頭死豬的段秉言,冷冷道:「對不住兄弟,誰讓你得罪了我朋友,你自求多福吧。」
言罷,他運著內力,輕巧扛起段秉言翻窗,進了隔壁包間,床上躺著一個已經昏過去的男人,赤o著上半身,面上泛著一股詭異的紅暈。
顧逸明將段秉言扔在榻上,繼而又上首將他的衣服扒了乾淨,只給他留了一條遮羞短褲,他既然收了沈氏夫婦的嵩山硯,自然是要盡心盡力。
他離開前,最後看了一眼榻上的人,確定兩人都已經被迷暈,這兩人一個時辰之內不會醒來。
繼而走過去敲了敲衣櫃櫃門,櫃門被推開,有個清秀的小倌探出腦袋,滿臉驚恐打量著周圍。
方才不知為何,他正給司仁札斟酒,那人不過喝了幾杯酒就直接倒地不醒了,他唯恐外頭來人,便躲在了衣櫃裡。
顧逸明看著小倌怯怯的模樣,緩了面色道:「走吧,你如今已經安全了,司仁札不會繼續找你,今日之事,你看到了也不可說出去,明白?」
「小的知曉,謝謝顧爺。」小倌連忙起身,朝著顧逸明點了點頭。
顧逸明言罷,走到窗子前,朝著小倌示意,「走吧,帶你去見個人,是那個人救了你。」
此時阮綰正在另一邊的隔壁包間喝茶,她正拿著濕帕子擦著方才被段秉言碰過的地方,好在隔著一層衣物,然而她還是覺得噁心。
「姑娘,您的手腕都擦紅了,再擦下去,該破皮了。」青棠看著自家姑娘一進包間,也不說話,只埋頭擦著手腕,像是要把什麼無形的東西擦去。
阮綰愣愣看著擦出血痕的手腕,有些自嘲地笑道:「我覺得他噁心,你說,二爺會不會也覺得我……」
她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道:「不會,別亂想!」
阮綰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