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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秉言還真沒想到阮綰會知道此事,並且在今日提出來,她這般在意,是因為吃醋了?還是,懷疑他了?
「綰綰,你說什麼呢,青眉不是你的丫鬟嗎,怎麼可能同我有聯絡?」
「可青眉滿口都是段公子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方才我讓她去買點心,她還拒絕,說你等著我,你說說,她這是為何?難不成,她……喜歡你?」阮綰裝作生氣,將臉別到一邊,其實她是不想看段秉言而已。
少女此言一落,段秉言的心定了幾分,如今看來,阮綰應該是吃醋了,認為他和青眉有牽扯,如今關鍵不在於青眉是不是他的人,關鍵在於,他要怎麼討好阮綰。
「好表妹,你這是冤枉我了,也許是你出嫁前,我特地囑咐青眉要好好照顧你,若有差錯,唯她是問,她一個小丫鬟,估計是怕了。」段秉言笑著解釋道,順勢坐在離阮綰最近的那個位置。
阮綰見狀,裝作無意起身,走到矮几旁,看著插在花瓶裡頭的石榴花,故意道:「那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青眉?那個丫鬟是喜歡你的,你若也喜歡她,不如……不如納她為妾吧。」
「綰綰,你不信我麼,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鑑,青眉不過是一個丫鬟,我怎麼會看得上她?」段秉言這下真就認定阮綰吃醋了,當即就變了臉色,若不是青眉有用,他也不會在她身上費心思。
阮綰聞言轉身,朱唇勾笑,直勾勾盯著男人,過了半晌,方才道:「表哥真的不騙我?青眉不是你的人,難道是我多慮了?」
段秉言看著少女眸子微垂,連忙轉移話題道:「自然!好了,先吃飯吧,別說那些事。好些時日沒見,你怎麼瘦了幾分?沈彥愷連飯都不讓你吃麼?」
阮綰聞言,只微微嘆了一聲,並不言語,把玩著佩戴腰間的玉佩,這幅模樣落在段秉言眼中便是有苦不能說,惹得段秉言心生憐愛之意。
「聽說沈彥愷納妾了?我就說他不是好人,沈府本就破落,你嫁給他,便是受苦了。」段秉言氣得錘了一下桌子,冷冷說道。
阮綰看著段秉言演戲,心裡冷笑連連,若非重生,識得段秉言真面目,她還真不會懷疑段秉言會騙她。
「表哥,這是父親和母親安排的婚事,任誰插手也沒用,今日約你見面,也是心裡憋的狠了,找不到傾訴的人,這才……表哥不會覺得我多事吧?」
段秉言看著眼前嬌軟少女,心裡一動,連忙笑道:「表妹,你和我客氣什麼,若不是沈彥愷那個病秧子橫刀奪愛,我們也不至於分開。
如今就算你嫁給他,我也會守護著你,你有什麼憋在心裡的話,就說給我聽。」
少年眉眼溫和明亮,明明看著是明朗的少年郎,怎麼心思那般深沉,手段那般狠毒呢?
阮綰斂了心思,笑著點了點頭道:「表哥,你去看看青眉,為何這麼久還沒回來,我讓她買了你最喜歡的紅豆滾,她是不是生氣了?」
段秉言聞言,他沒想到阮綰還記得他的喜好,笑道:「表妹,我還以為,你如今只記得沈彥愷了,你那日在馬場上,奮不顧身去救他,又是為何?」
阮綰知道段秉言不會再次輕易相信她,她眉眼微蹙,氣鼓鼓道:「他曾救過我,那一次,算是報答他的救命之恩。而且,誰讓你在我回門那日,和阮盈一起欺負我,表哥這樣做,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段秉言一頓,對上少女清澈的眸子,除了怒意,在無其他,看來阮盈之前對他說的關於阮綰和沈二爺在一起的話,多半為虛。
「是我不對,那日見你和他恩愛非常,我心中意難平,這才……你放心,我以後再不會了。」
阮綰冷哼一聲,嬌蠻道:「表哥,我餓了,你去看看青眉回來了沒有,好不容易能出來吃頓好吃的,你忍心讓我餓肚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