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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帶著淡淡的梔子花的香氣,有意無意鑽進男人的鼻腔,甚至心尖。
他自持君子,然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原本堅硬的心,好似軟了幾分。
男人無奈,只得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背,沉聲道:「它昏過去了,沒有兩個時辰不會醒。」
阮綰聞言,試著睜開眼,往周圍看了一圈,並未見到那隻獵犬,反而眾人面色有些怪異,帶著幾分躲閃之意,她疑惑道:「二爺,為何他們看我們的眼光怪怪的?」
「你若是繼續掛在我身上,他們的目光會越來越奇怪。」沈二爺輕咳了一聲,抱著少女微微退了幾步,離那隻狗有些許距離,方才淡淡說道。
阮綰聞言愣了一下,方才的確是有人將她抱了起來,她下意識看向男人,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掛在男人身上,雙手還緊緊勒著男人的脖子。
她小臉瞬間爆紅,連忙送開手,從男人身上下來,有些手足無措道:「對不起,我方才太緊張了,給你添麻煩了。」
她沒想到自己連回個門都會出這樣的糗事,不過話說回來,今日還好是沈二爺在她身邊,要不然她的小命也許就交代在這兒了。
此時躲在一旁的青眉見阮綰安全,連忙跑上來,滿懷擔憂道:「姑娘,您沒事吧?為何府裡會有這樣一隻兇犬?」
阮綰看著青眉惺惺作態,此時也懶得理她,不過青眉倒是說出她想問的問題,這獵犬為何會出現在大門口?難不成是專門來迎接她回門的麼?
她臉色微微緩了過來,掃了周圍人一眼,指著地上的獵犬問道:「這是誰養的?」
阮綰話音剛落,身後人群中傳來一聲清亮的男聲道:「這隻獵犬是我從西域帶回來的,原本是想送給表妹解解悶,沒想到表妹突然嫁人了。」
她聞聲一頓,臉色微變,小手下意識抓住沈二爺的袖角,心臟砰砰砰跳的厲害。
她並非是因為心動,而是氣得渾身發抖,好似全身的血液倒流,直衝腦海而去。
沈二爺察覺到少女的異樣,一低頭便看到少女蒼白的臉上泛著絲絲詭異的紅暈,他嗓音低沉道:「怎麼了?可是何處不舒服。」
阮綰抬眼對上男人詢問的目光,心裡微定,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一把握住男人的手,低聲道:「是他,他來了。」
少女嬌軟的小手緊緊握著他的手,像是尋找一個依靠一般,力氣極大。
他知道她口中的那個「他」是誰,應當就是少女出嫁前喜歡的少年郎——英勇大將軍府段小公子段秉言。
他能感受出她反感段秉言,看著不像是喜歡之情,沈二爺沉了眉眼,將少女擋在身後,看向自人群中緩緩走出來的少年。
段秉言此時也看向沈二爺,他看著少女藏在男人身後,壓根像平日一樣圍在自己跟前,心裡極為不悅,慢悠悠道:「怎麼,這才幾日不見,表妹怎麼害羞了?」
此時藏在沈二爺身後的阮綰小臉陰沉地厲害,她並非害怕段秉言,她只是害怕自己抑制不住心裡恨意,當場就要了他的命。
不待她多想,便聽得沈二爺淡淡道:「多年不久,段公子還是老樣子。」
「你又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麼?」段秉言看也不看沈二爺,而是走到那隻昏迷的獵犬面前,冷聲應道。
「段公子不僅從西域帶了獵犬,還帶了幾個西域女子,她們想必知道,段公子是誰。」沈二爺淡定從容。他壓根沒將段秉言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少年放在心上。
沈二爺話音一落,段秉言面色驟變,沈二怎麼知道他的私事?段秉言看著沈二爺面上的淡漠之意,穩住心神。
他冷笑一聲,定定看向他身後道:「沈二爺對美人更有研究罷,畢竟常年出入您好友的藝坊,我聽聞沈二爺在那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