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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爺感受著少女的主動,鳳目微沉,猛然加深了wen,像是要將整顆蜜糖吞下,溫柔又粗暴,卻滿是愛意。
此時風起,帶著石榴花晃動著,花團窸窸窣窣,火紅的花瓣隨風飄落,裹著斑駁的光影,落在兩人身上,男人和少女依偎著,猶如交頸鴛鴦。
過了好一會兒,風止,方才聽得男人低沉的嗓音道:「綰綰,若非時機不對,為夫想抱著綰綰進屋,好好……」
「瀋北衡,說正經事!」阮綰本就羞得抬不起頭,一聽男人這不著調的話,連忙將小臉埋在男人懷裡,哼唧道。
沈二爺聞言,低低一笑,將人抱在懷裡,坐在一旁的逍遙椅上,像哄著孩子一般,溫柔道:「綰綰,為夫給你帶了一個人。」
「什麼人?」阮綰疑惑地抬起頭,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有想要找的人?
沈二爺看著小妻子迷迷糊糊的模樣,眼底露出寵溺的笑意,低頭親了親少女的發頂,朝著院門口道:「進。」
阮綰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一個衣著單薄的少年走了進來,阮綰看清來人面目,瞳孔猛然緊縮,整個人身子一顫,她……愣了許久,方才反應過來。
這正是她之前費盡心思找的人,然而一直擱置著,並未去找人,她沒想到沈二爺會親將人找來,阮綰看著熟悉的面孔,前世之事猶如潮水一般,撲面而來。
那個少年見了她,極為恭敬地行了一禮,聲音清朗道:「奴才見過夫人。」
沈二爺看著小妻子呆呆的模樣,像是看直了眼,他伸出大手撫上少女下巴,將她的臉別了過來,沉聲道:「怎麼,他生得這般好看,讓綰綰目不轉睛麼?」
阮綰聞言,連忙回神,她搖頭笑道:自然不是,就是覺得吃驚,因為我都差點忘了這回事,如今一個大活人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一下沒反應過來。」
「那日說好要帶你去拍賣場,誰知被事情耽擱到現在,如今即將離開此處,早些將人安置也好。」沈二爺這幾日見阮綰悶悶不樂,便想著替她做些什麼,減輕她的煩心事。
阮綰自然知道沈二爺的心思,她一把抱住男人,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喃喃道:「二爺真好!」
「嗯,既然綰綰知道,那晚上……該如何報答?」沈二爺沉聲笑道,大掌撫著少女纖細的腰肢,像是情人親暱的舉動,實則是在宣告主權。
綰綰為何對一個來路不明的少年上心,定然是有原因,然而絕不能是因為看中了那個少年,他要告訴這個世間所有人,阮綰是他的妻子,旁人不可靠近,少年也不例外。
阮綰不知沈二爺心裡所想,她朝著那個少年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夫人,奴才名為阿四。」那個少年一直低著頭,並未看阮綰,他看著侷促不安,然而言語之中卻又不曾卑微半分。
阿四?阮綰有些意外,她記得眼前少年的名字並不是這個,不過想想也是,當初將他買走的人是段秉言,自然是取了別的名字。
阮綰略微沉思,繼而開口道:「你可有喜歡的名字?自己取一個如何?」
那個少年微愣,有些意外,此時終於抬眼看向阮綰,沉吟半晌,方才低低道:「奴才喜歡『鶴汀』二字,不知可否叫這個名字?」
「自然,那你從今以後就叫做鶴汀,你可會武功?」阮綰看著眼前少年,只覺得他口中的名字有些耳熟,然而細想卻又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只好暫且壓下,笑著問道。
鶴汀點了點頭,言簡意賅道:「會些拳腳功夫,以前給別家當過護衛。」
他話音一落,阮綰就點了點頭,笑道:「正好,我正想給我家妹妹找個護衛,只不過拳腳功夫不夠,你可能學?」
「奴才……可以學。」鶴汀言語中出現一絲波動,眉頭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