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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筍絲、肉丁等等,餡兒以鹽、十三香、辣椒等等調味,再包上箸葉蒸熟,吃的時候配上一碗酸辣豬血湯,發發汗,無論冬夏,渾身舒爽。
“好吃!”郭一琴忍不住叫到。
“就是有點辣!”趙蘇漾已經囫圇吃下大半個,嘴唇火辣辣的。
市刑偵中心的小馬看她們吃得這麼香,解釋說:“我們這兒氣候溼熱,所以很多食物都偏酸偏辣,一來,除溼氣,二來也開開胃口。有空你們去嚐嚐酸湯粉,保管一碗不夠吃!”
“說得我都不想回去了!”郭一琴已經拆開了第二個。
趙蘇漾只顧張著嘴吹風,希望這河面冷風能給她火辣辣的嘴唇和舌尖降降溫。
河中間的河水比較渾濁,靠近河岸時清澈很多,能看到大大小小的魚,有的大魚眼睛上一抹鮮豔的紅色,有的小魚成群結隊來來往往,一滴水珠落下的驚擾都能讓它們瞬間散開無蹤。
進入龍葳古城後,渡船上的輕鬆氣氛就消失殆盡,一週破案已經爭分奪秒,卻再次發生老人死亡事件。神曲村入口的小路還是那樣鬱鬱蔥蔥,鳥鳴悅耳,可整個村子都似乎籠罩著一層黑色的陰雲。
原以為死者也如讓索麻、巖姑裡一樣慘不忍睹,可大家趕到屍體發現地的時候卻愣住了,一戶村民家中,臥室房梁之上有根繩子,下面一個木頭凳子,死者已經被移到了床上,薄被從頭蓋到腳,就像所有影視劇中自縊身亡的角色一樣。
掀開被子一看,老人雙目、嘴唇緊閉,已經恢復成熟睡的樣子,甚至衣服上還有溼痕,顯然有人為了救活她,還想給她喝水。
探員都對村民絲毫不曉得什麼是“保護現場”而無語萬分,隨意搬動屍體、亂動房間裡的東西,甚至隨意出入房間,把多少有價值的證據都給毀滅了!
和讓索麻、巖姑裡的顯赫家境不同,這裡一看就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發現屍體的男人一直啊啊啊不停,手舞足蹈的,看來是個啞巴,且和上吊的老奶奶是一家人。
在谷來趕到之前,大家忙著現場勘查和拍照。
臥室的門鎖是很簡陋,從外面被撞開,房樑上是一條粗麻繩,打了個結,和老婦脖子上的勒印基本吻合。探員們在家中轉了一圈,發現這家一共三個人,除了死去的老婦,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男人,看歲數是老婦的兒子,啞巴男人的父親。一個女人的素描遺像掛在牆上,三四十歲的樣子,應該是癱瘓男人的亡妻。
是村長布阿託下山報的警,從他的手勢上看,這個啞巴發現老婦人上吊死了,就跑去找他,他不知這件事跟自己老母親的死有沒有關係,但還是選擇報警。
谷來終於來了,看來走得很急,氣喘吁吁。可一看屍體發現人是個啞巴,聽不見,說不出,他也束手無策。
寬幅足跡搜尋燈一開,房間裡腳印雜亂,目測至少三個人,從門口要床沿,從窗戶到櫃子,還有一些腳印被覆蓋在另一組腳印之下。痕檢員康振看到被人破壞了的現場腦子都疼炸了,即使知道村民們不是故意的,還是有點動怒,嚴厲地叮囑布阿託,讓他昭告全族,以後如果不幸再遇到這樣的事,確認人確實已經死亡後,誰也不準搬動屍體,更不能亂在現場走動、搬動現場任何一件物品。
岑戈在臥室來來回回走著,低頭計算著腳印的步距、大小,一會兒開啟衣櫃,一會兒撿起死者上吊用的繩子,用手去搓繩子的斷口。
探員無奈之中想了個辦法,把啞巴帶到了他癱瘓的父親身邊,再讓谷來試著跟他倆溝通。聽臥病在床的這個男人講,他叫吾敦,死去的是他的老母,叫普羅,啞巴兒子叫幾瓦。他們這個家庭很是不幸,和村長、大祭司的顯赫毫無可比性,十幾年前妻子不幸去世,幾年前他也因為幹活時一次事故導致胸口以下癱瘓,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家中大小事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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