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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帶回了宮,像養一隻金絲雀般束縛在後宮裡,給她最好的也對她萬般寵愛,全然不顧後宮各個嬪妃的嫉恨。可偏偏她懷上龍種時,才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是侯府遺珠,家人是被先皇忌憚而遭到滿門抄斬。
她恨自己愛上了他,皇后發現這個秘密又利用朝廷輿論將她陷入深淵裡。最後,不堪重負的雲卿懷著他的骨肉,殘忍地選擇了自盡。
前世的痛苦回憶至此,晏行墨眼裡藏著一股濃重的悲傷,黑眸望著明知意,最後,原本的怨終究變成了奈。
罷了,不管這一世她會不會愛上他,他要的是人在身邊。晏行墨也相信,只要明知意習慣了自然就不會再怕他。
沉默一陣,晏行墨將她拉至隔間的書房,鬆開手後,便在案桌前落座,然後問她:「可會研磨?」
「會的。」
明知意在他的示意下走到他身旁,輕挽起衣袖,拿起墨錠放在名貴的硯石上磨了起來。
房內安靜無聲,只聽見墨錠發出的磨墨聲音。見明知意磨好了墨,晏行墨起身將她按在了椅子上,站在身後問她:「會寫字嗎?」
明知意頓了頓,小聲回:「只會一二。」
這倒也是,莊子上本就沒有私塾,識字的也少,還是陳嬤嬤託了人從隔壁村請來了個會些筆墨的先生來教,只是老先生學識有限,最後明知意也只寫會些簡單的詞句。
如若讓她吟詩作對倒是有些為難了。更不用提,要和京城貴女們自幼學的才情相提並論了。
晏行墨大致也猜得到。要說前世的雲卿,在專門培養瘦馬的青樓之地呆過比較長的時間,詩詞歌賦、琴棋書畫被培養得樣樣精通,哪怕是放在當時才女聚集的京城,也是能排得上名號的。
「寫你的名字,孤看一下。」
讓她寫字,明知意知道自己的水平,著實有些羞澀,但也乖乖一筆一畫寫了下來。筆跡不算靈動飄逸,倒也有幾分清秀。
晏行墨一看,還算可以。只是還需要多練習,不過來得及,他願意慢慢教。
見太子不說話,明知意猜想是不是寫得過於醜陋,讓太子嫌棄了,有些不好意思解釋:「知意寫得不好,讓殿下見笑了。」
「無礙。孤有的是時間慢慢教你。」說罷,原本只是站在明知意身後的太子往前靠了過來,伸出右手抓起她拿著狼毫筆的手,從遠處看就像把她圈在了懷裡。
明知意感受到突然貼近的男子氣息,內心一下子慌亂起來。拿著筆的手,似乎已經不是她的手。
晏行墨像是沒有發現兩人此時的距離有多近,但聞著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心下有些心猿意馬。
頓了一會,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手後,直接在她剛剛寫的旁邊揮毫運筆。還是她的名字,只是晏行墨一向書法了得,本來還有幾分秀氣的字,頓時顯得幼稚得很。
這下,明知意羞得想鑽到桌子底下。
「看到沒,要像這樣子寫。」耳邊是男子清朗磁性地聲音,帶著絲絲的癢意,她的耳朵瞬間就紅透了。明知意有些忸怩,忍不住動了動。
「別動。」
一聲命令之下,明知意再不適也不敢亂動了,乖乖坐定後,還是忍不住偷偷轉過頭想要偷瞄一下太子。殊不知,此時晏行墨已盯著她。看向近在幾尺的太子俊臉,明知意心跳加快,俏臉嫣紅,嬌艷可人。
「再寫幾個看看。」晏行墨眸色沉了沉,聲音有一些啞。
「嗯。」急忙回過頭的明知意,紅著張小臉,握著筆臨摹起來。
一個下午的時間,晏行墨十分有耐心的在案桌旁一直教她練字。期間甘棠奉命進來備茶候著,看著小姐被太子圈在懷裡,心下驚駭卻不敢妄議,將頭埋得更低。
時間久了明知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