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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凝哪懂什麼是真正的妻子,但這三個月來,容霆天天與她在一起,他對她的耐心令她已經知道了,這個人跟伊伊一樣喜歡自己,自然不再如剛成親時那樣怕他,且已對他產生依賴。見容霆這樣求著自己,他的聲音甚至讓她有點兒想哭,便點點頭。
朱凝被平放在床上,她的身材如芊芊蘭糙,非是朱伊那種一眼就能誘發男人慾望的妖冶身段,而是屬於纖細卻不失玲瓏,但在容霆看來,比世上任何的女子皆要美。
朱凝再笨也知道羞,她的裙子被容霆丟到了一邊……而他的衣裳卻嚴整,還拿奇怪的眼神上下梭巡她,朱凝才不管方才答應了什麼,便想反悔。她用手撐起身子就想跑,自然被容霆捉住了抱進懷中,又細聲地哄著。
漸漸的,陌生的感覺如浪潮迭起,將朱凝沒頂吞噬,她用力咬著下唇,容霆俯身親她,令她鬆了口:&ldo;別咬自己,阿凝,嘴唇會破的。&rdo;
可是狩獵者再溫柔,終會窮圖匕現。&ldo;痛‐‐&rdo;朱凝突然低呼,她的鼻尖浸出微小的汗珠子,手指緊抓著竹蓆的邊緣,半眯著眼委屈地看容霆。
朱凝幼鹿般微濕的眼睛,令容霆生出一種欺負孩子的罪惡感。但他現下被朱凝的美好送上雲端,連自己也沒法控制自己。
朱凝眨著眼睛,平時她只要皺皺眉,嘟嘟嘴,這個男人就什麼都聽她的,為何今日卻不。朱凝覺得自己會散架的,便哭了出來。可就算她哭了,容霆還是不放過她,只是嘴上哄著:很快就好了,乖,阿凝,很快……然而,等朱凝都昏睡了過去,很快還在折騰。
容霆是騙子,朱凝閉眼的時候這樣想。
第27章
七夕一過, 離七月半的盂蘭盆節就更近了。盂蘭盆節除了祈求消災免難,報謝父母長養慈恩之外, 這天在民間還有中元節之稱, 有追悼亡人的習俗。
因而, 朱伊總是虔敬地在佛殿裡寫疏文,吉祥疏為生者祈福,超拔疏則是祭奠亡者, 她提前幾天就把所有的疏文寫完了, 只待盂蘭盆節當日拿去大雄寶殿外的香爐子裡化掉。
朱伊被個小沙彌提問打了岔,從佛殿出來走了一半路才想起忘記將紙疏帶走, 謝映便主動幫她去取。
香案上一長排黃色的吉祥疏和白色的超拔疏陳列整齊, 謝映一張張拿到手上。吉祥疏有十多張, 自然是太后、皇帝等等一干皇室人員, 謝映還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超拔疏只有四張,分別是朱伊的生身父母,小時候照顧她的嬤嬤林氏, 謝映再拿起最後一張, 不出他所料,印入眼中的正是&ldo;邵從意&rdo;三個字。
謝映盯著這三個字看了許久,面無表情,眼底的戾氣卻叫人驚懼, 他慢慢收攏手掌,將這張超拔疏揉碾作一團紙渣。
朱伊從謝映手裡接過紙疏後,快速翻看一遍, 道:&ldo;你拿掉了一張啊。&rdo;她還輕嗔一句:&ldo;真是的,這點事也做不好。&rdo;
謝映面上半分也不顯,淡淡問:&ldo;是麼,我幫公主拿掉了誰的?&rdo;
朱伊也沒說少了誰的,只道:&ldo;算了,我讓綿風再跑一趟就是。&rdo;
&ldo;我看得很清楚,那裡沒有別的了。&rdo;謝映看著朱伊。
朱伊想想也是,謝映做事從來嚴謹,怎會這樣大意呢。那邵從意的超拔疏到哪兒去了。難道是被風吹下來,被小沙彌掃走了?她便道:&ldo;那可能是弄丟了。沒關係,時間還早,我重寫一份就是。好了,多謝世子幫我取東西,你有事便去忙吧。&rdo;
這就是叫謝映走,她好寫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