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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被人拿來拿去的。

蕭青明最後只是硬著聲，也不管葉流星信或不信：「這娃娃我沒地方放了，只好扔床上。」

好蹩腳的理由。

葉流星單手攥緊娃娃，一雙眼看向蕭青明，目光複雜得令後者看不懂。

蕭青明低下聲，帶著些乞求的意味：「你回去吧。」

最不堪的一面已被心愛的人發現，他怕葉流星再呆下去，他會繼續暴露更多的難堪……

可葉流星卻笑了。他的笑，帶著幾分釋然。

「我進來前，你姐姐又問了我那個問題。」

蕭青明的心，微顫。

「她說，如果我要進你蕭家的門，只能是回到你身邊。」

蕭青明目光一怔。

葉流星將娃娃放回床上，聲音很平靜：「蕭青明，我不知道該怎麼定義我們之間的關係。前世，我愛過你，也為你連命都沒了。我是該恨你的。」

「可是，這一世，你救過我兩次，也為了我變成現在這樣。而且——」

他定定看著男人，目光似是哀慕，又似是自嘲：「我再次心動的人仍是你。」

「流星……」蕭青明哽咽著聲：「我從不敢奢求你的原諒。在這裡住的越久，我越能夠知道，你當年究竟有多麼難過。」

「那些都過去了。」葉流星深吸了一口氣，他儘量不讓自己情緒失控，「我已經往前走了，蕭青明。」

早在五年前那場大火後，他已經徹底從過去走了出來。

可蕭青明卻徹底留在了過去。

蕭青明雙眼微微酸澀，他知道葉流星的意思，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流星，我已經變成現在這樣子了。你覺得，現在的我，還有資格配站在你身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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