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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社會的第一步
楚智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這具身體,瘦弱的只剩下皮包骨頭了。那纖細的手臂好像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折斷似地,看著那豆苗一樣的腿,楚智很懷疑它的堅韌度能不能支援這個身體的行走工作。最最最恐怖的還不是這些,他渾身上下居然只圍了一條獸皮,還沒穿內褲……。
楚智驚了懼了大腦失調了,這是什麼情況?他堂堂二十五歲的現代有位青年,只不過從樓梯上摔下去而已,為什麼明明一米七六的健康身體就瞬間縮水成這樣了?這些震撼還沒過去,楚智發現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身體告訴他他現在狀態很差,而且他需要水,立刻,馬上。
他費力的爬了幾步,沒錯是用爬的。他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別說站起來,即便是爬行都花費了他全身僅存的一點力氣。肺部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呼呼的聲音跟老式的拉風箱一樣,殘存著最後一點動力。他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不對,是這具身體的心跳聲。撲通撲通,聲大如雷。
求生的本能讓他超出身體負荷的爬向不遠處的河流,還有十米……九米……八米……不行了,真的……
楚智覺得渾身又疼又熱又難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什麼人在自己耳邊說話。聽的不是很清楚,可又彷彿是貼著他的耳朵用很大的聲音在吶喊著。然後……
他似乎在做夢吧,看到一個部落,沒錯,一個原始社會的部落,很多人都是穿著獸皮頭髮雜亂的,手裡面拿著什麼東西。
有一個瘦弱的小男孩,除了一身比其他人白皙的肌膚之外,整個一非洲難民中的難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這個小男孩被欺負,楚智就覺得心裡不舒服,有一種恨不得過去幫他的衝動。可是無論他怎麼掙扎,那個小男孩始終離他有一步之遙。
接著畫面變了,小男孩好像很餓,可是沒有人給他食物,他能喝到的僅僅是鍋底的一點湯汁。最終小男孩的父母和族人放棄了他,在他又一次餓暈過去之後,他們把他丟在河邊……
“醒了醒了,阿爹他醒了。”
楚智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張圓圓的臉,一雙大大漆黑的眼珠子。楚智下意思的想要起來,可是身體實在太虛弱的他強行撐起身體最重還是摔了下去。
“我叫色,是我救了你。”這是一個面板黑黑的,長的虎頭虎腦的小男孩。看起來也就是五六歲的摸樣,但從他有些嬰兒肥卻結實的小手臂可以看出來,他生活的應該不錯。“你叫什麼?”
楚智的腦子還不太清明,他甩了甩頭看了看四周狹隘的空間。外面天還是亮的,可是小屋子裡面的亮度卻很低。這屋子不大,除了自己身體下面一張床之外,就只有一個看起來應該是櫃子的的傢俱,面上放了一些做工簡陋的陶器。因為屋子裡太暗了,陶器的款式楚智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要怕,我家。”色坐上了床,又靠近了楚智和他並排坐著。“俺爹說可以養你。”
“啊?”這個小屁孩的意思是說,自己被收養了了?等等……
楚智回想了一下剛才的夢再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一種可能性在他腦中盤旋。“有水嗎?”等聲音出了口,楚智才知道說話是那麼痛苦的一件事,嗓子跟被坦克碾壓了一樣。
色歪著腦袋看著床上的小人,這是他見過最瘦弱的雄性了。以前部落裡也有磁性生育過不健康的幼崽,可是都是一生下來就丟掉了。既然小人沒有被丟掉,為什麼他這麼弱呢?不知道能不能養活,色開始有點擔心了。
色從外面端進來一個陶碗,小心把水喂進楚智的嘴巴。等一碗水都進了嘴巴,楚智才有一種終於活過來的感覺。同時也讓他的腦袋更加的清晰起來,他好像、大概、也許……穿越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可是他能肯定現在的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