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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死多少。”接著又拿起詩句將其舉過頭頂大聲讚道:“好詩,好詩啊!”
一旁的萬昭君也被他這一句打斷了思緒,一行人好奇的圍上前來朝劉惺祤的詩句望去,霎時間全都無語,這雖然也算得上是一首詩,但這其中的意境未免也太低俗了些,如若不是觀詩的眾人皆是來自西塘並對他的xìng格略有了解,定然會對其的詩句大為不恥。
“你真要將這首詩交上去作為你的答案?”王昭君滿臉吃驚的問道。
“嗯哼?有何不可?正所謂,文章無好壞,雅俗共賞之。呵呵,師姐還是抓緊時間吧,小弟先行一步。告辭!”劉惺祤怪笑著向考官所在的位置走去。
宓忠儒見此情景有意上前阻攔,但遲疑的片刻,終還是站在原地未動。他苦笑著搖搖頭,轉身看向王昭君與林芷鈺說道:“小友xìng情豪邁,隨他去吧,你二人只要盡心就好。”
劉惺祤可沒心思去管這些,他帶著驕傲之sè將自己的小詩恭敬的雙手遞給給一名考官。考官接過詩句看了看,頓時臉sè大變,他蔑視的看了一眼站在面前正自鳴得意的劉惺祤,嘴角露出一絲譏笑,低聲說道:“未透過。”
“唉,你可看好了,如此經典的好詩你不仔細斟酌就說不過簡直是太不像話了!我看你是不想幹了,我要投訴,我要投訴!”聽到考官的話劉惺祤眼露兇芒,拍著桌子大叫道。
該考官雖已人近中年,但其畢竟只是一介文人墨客而已,哪裡經得起劉惺祤這經歷過諸多殺陣之人的大聲恐嚇。他眼露恐懼之sè,慌張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快來人啊,這學子要殺人啦。”
此言一出,在場內頓時引起了一片軒然大波。豫州年會舉辦了這麼多年,還真沒有聽說過文試的學子有當場鬧事的,真可謂千古獨一份,按理說文試的學子連拌嘴之事都非常少見,最多也就是互相譏諷幾句而已,更別說是殺人了。場中的學子全部都驚奇的向這邊走來,甚至連一些正在創作中的學子也放下那寫了一半的小詩,急匆匆的跑了過來,深怕自己錯過這萬年一遇的好戲。
此時幾個兵丁在一個面目冷峻的長官帶領下趕了過來,他們將劉惺祤圍在當中,仔細的上下觀瞧。此軍官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劉惺祤是練武之人的身份,上前抱拳說道:“小兄是來參加文試的?還請出事一下名帖。”
“我說這位大哥,你可別以為我是混進來的啊,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報名而來。這是我的通行證,您請過目。”劉惺祤同樣抱拳施禮說道。
軍官接過劉惺祤的名帖,仔細觀瞧,隨口說道:“劉惺祤,西塘縣選送。小兄的名帖無誤,還望請出你的老師予以證實。”
宓忠儒早就愁容滿面的站在一旁,正捫心自問自己帶劉惺祤來究竟是一個天大的機緣還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聞聽軍官發話忙走上前來遞上自己的名帖。
軍官在仔細檢查無誤後,臉露疑sè的望向那位考官問道:“這是?”
那位考官立即心虛的臉sè通紅,畢竟劉惺祤並未對其身體造成任何傷害,說其殺人實在是有些過分了。他支吾了半天才勉強說道:“此人說要投訴。”
“何謂投訴啊?”最早出現的白袍老者此時推開圍觀的眾人走上前來問道。
“哎呦,你是主考官吧,這投訴就是我要找這位考官的上級告狀,我告他有礙考試公平。”劉惺祤見到此白袍老者前來,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禮說道。
“哦,把他的詩句給我,我到要看看有何不公之處。”老者臉露疑惑之sè說道。
他接過劉惺祤的小詩,仔細的看了又看,接著露出一副開懷的笑容說道:“不滿小友,如若是老夫評判,此詩也為不及格。”
“就是嘛,簡直低俗。”那個自知理虧的考官趕忙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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