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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肩頭上的手,挪動地抓起了她的,將另一手的傘交到她手中。
“噫?”慕容蕾不明白他的用意。
“換你撐傘。”他說著,並用眼睛示意她將傘撐高。
慕容蕾只能乖乖地聽話,但又有點不甘心,於是她小小抱怨了下:“你知不知道你長得很高,這樣打傘,我的手會很酸!”
富山岐睃不理她,逕自牽起她空著的一手,用手尖在她掌心勾畫了起來。
“是這三個字嗎?”他問。
慕蓉蕾很詫異於他的中文能力,當然還有他的指尖劃過她掌心時,所帶來的酥麻感。
“嗯。”她點點頭,“你的中文很好?”
雖然日本人也使用一部分的漢字,但漢字和中文的音和用法有段落差,而他居然能懂得漢字以外的中文。
“我母親是中國人。”他解答了她的疑惑。“蕾這個字,是措含苞未開的花,對吧?”
他想,用在她的身上,真合適。
人如其名,她就像朵枝梢上,含苞未放的櫻花。
“我想是吧。”她說著,對於他的中文造詣,不得不佩服。
“很適合你。”他說。
“噫?”慕容蕾沒聽清楚,不是雨勢變大的影響,而是心頭的矛盾掙扎,讓她不敢再直視著他的眼,忽而看看遠方,忽而看看目己的雙腳。
“我說,你的父母為你取了蕾這個名字,真的很適合你。”富山岐睃突然停下腳步。
前方的民宿已近在眼前,只要她轉身一跑,從此不再見他,並且將他的影像從心中徹底抹去,那麼,她就可以回到從前的慕容蕾,去完成父親交付給她的測試,盜取富山家的翡翠玉扳指,回到臺灣去。
然而,她不行。
她知道自己的心正在一點點、一點點地陷落,她的心背叛了她的理智,往愛情的一方靠攏,捨不得不見他。
這是一件多麼令她害怕的事呀!
“喔,是嗎?謝謝。”慕容蕾的目光落到自己的手上,看著他與她緊緊交握的手。
她該將手抽回,但依舊妥協於戀戀不捨的情感,任由著情感戰勝理智。
“你有心事?”看著她不時低頭,偶爾閃神的模樣,他挑明瞭問。
“沒有。”慕容蕾微慌地搖頭,趕緊否認,“我只是比較累而已,今天一整天下來,我已經在外頭逛了一天。”
“這樣……”富山岐睃想了下,用空著的一手接回她的傘,“我來撐傘吧,既然你已經累了,不如就早點進去休息。”
“嗯。”慕容蕾點點頭。
他緊握著她的手,兩人走到民宿門口。
“如果我要求你讓我進房間去喝杯茶或咖啡之類的,你會拒絕還是答應?”他突然問。
慕容蕾的習慣性動作又出現了,當她一緊張,或遇猶豫不決的事,總會輕輕地咬了咬嘴唇。
“這個……”
“你很難抉擇?”他又一眼看出她的心思。
慕容蕾不喜歡被他看透的感覺,彷彿在他面前,她是個透明人:另一原因是,他若能透徹她的心思,是否意味著,他將會看出她有盜取他家翡翠玉扳指的意圖?
“不是很難抉擇,而是……而是……”
想了下,算了,豁出去了,她隨意地掰了個理由一一
“女人邀男人進旅館的房間,是個很怪的行為,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她的話讓他沉默了幾秒,隨後勾勾唇,微微地一笑。“如果是我邀你呢?”
“啊?”她被他給嚇呆了。
他是指……
看出她一定誤解了他的意思,富山岐睃笑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給擺近,雨傘鬆脫了,不算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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