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第1/2 頁)

&ldo;這該有多麼美好!&rdo;湯麥斯熱情洋溢地讚美說。

&ldo;這僅是一些個別例子。&rdo;衛斯里說，&ldo;你該學的還多著吶。&rdo;

就這樣，湯麥斯一頭扎進到學習中。他刻苦記憶整頁整頁的內容，凡是對大自然美景的描述，特別是和戀人的感受和處境有關的詞語更是一絲不苟，對這些描述要做到得心應手地自如運用。愛情語言非常精確，每一個形容詞或自然現象都對應著一定的愛情感覺，被一一編上號，安排在各個章節裡，隨時供挑選使用。

當湯麥斯把書本內容全部記住後，衛斯里開始訓練他領悟愛情。他研究各種感情之間極為精妙的細微差別，有的甚至使湯麥斯感到不可思議，往往不禁失聲笑了出來。

老人對他進行嚴厲的譴責：&ldo;愛情‐‐這是一件嚴肅的事情，湯麥斯。如果你在感受各種風速和風向的差別時，請問又有什麼地方值得可笑的?&rdo;

&ldo;我是覺得這簡直很愚蠢。&rdo;湯麥斯承認說。

&ldo;你認為可笑的地方，其實還不是最最奇特的呢!&rdo;衛斯里又舉出了另外的一些例子。

這簡直使湯麥斯全身顫抖：&ldo;那不可能，實在是太荒謬絕倫啦!而且大家都知道……&rdo;

&ldo;如果大家都知道的話那為什麼至今也沒有人能推匯出愛情的公式來呢?湯麥斯，人類思維是膚淺的，狹隘的。湯麥斯，如果你想步大多數人後塵的話……&rdo;

&ldo;不。&rdo;湯麥斯回答說，&ldo;我重新考慮過了，請繼續吧。&rdo;

隨著時間的攤移，湯麥斯學習了許多詞彙，他一步一步地打下堅實的基礎，下一階段是認識愛情的具體感覺。

這裡的語言更加精確，沒有任何符號，而是建立在由具體的動作引起的感覺上的。

例如有一些儀器來幫助湯麥斯瞭解38種不同的感覺全是由手的撫摸或接觸而引起的。湯麥斯現在可以毫無錯誤地確定只有分幣大小的那些敏感部位，比如說在右肩胛骨下面的地區等等。他掌握手觸控的嶄新方法，能使伴侶欲仙欲死。

這些進展使湯麥斯認識了自己過去的無知，他所做過的努力就好比是一頭髮情的河馬在調情似的。

&ldo;你得認真考慮考慮。&rdo;有一次衛斯里問道，&ldo;為了成為專家，你得花費比學習其它科目更多的精力，你還繼續下去嗎?&rdo;

&ldo;那當然。&rdo;湯麥斯精神抖擻，&ldo;我要成為職業性的專家，可以……&rdo;

&ldo;行了。&rdo;老人打斷他的話。&rdo;回到我們的課程上來吧&rdo;

下一步的課題是&ldo;愛情的週期性&rdo;。愛情是一項非常活躍的活動，經常有起有落，有高潮和低潮，遵循著一定的規律，其中包括52條基本法則，306條次要法則，4種例外情況和9個特例。

湯麥斯把它們學得滾瓜爛熟。

很快他就又開始學習&ldo;愛情的負面影響&rdo;。他發現愛情的每個階段都對應存在著一定的恨，湯麥斯現在知道這些憎恨藏在什麼地方，對愛情有多麼重要。有了它們，愛情才變得更加完整和敏感。甚至諸如冷淡啦，厭惡啦，凡是由愛引起的感情波動也都有自己特殊的地位。

後來衛斯里對青年進行了長達10小時的書面考試，結果都以全優成績透過。湯麥斯迫切希望學下去。但是老師發覺學生的左眼在抽搐，兩手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