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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諸爾德重新一頭鑽進書本，格利高爾一直忙到清晨才算把粉末掃到走廊上，辦公室已無處容身。

旭日升起，陽光透過滿布灰粉的窗戶，阿諾爾德站起睏倦地打個啊欠，他一無所獲。

格利高爾出去弄點咖啡喝喝，回來時發現阿諾爾德被大樓管理協會喊去，旁邊還有兩位警察。

&ldo;我要求你們立即把走廊裡的灰上清除乾淨!&rdo;管理員聲色俱厲地說。

&ldo;你們破壞了市政當局的規定：擅自在市區開設工廠。&rdo;一位警察補充說。

&ldo;這不是工廠，&rdo;格利高爾向他解釋，&ldo;是米爾奇無償製造機。&rdo;

&ldo;我說這就是工廠，&rdo;警察峰持說，&ldo;我要求你們立刻關閉它。&rdo;

&ldo;這正是癥結所在，&rdo;阿諾爾德插口說。&ldo;我們沒法關閉它。&rdo;

&ldo;關不掉?&rdo;警察懷疑地望著這兩位合夥人，&ldo;想愚弄我嗎?哼!聽著，聰明人，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期限。如果再搞不好，我馬上把法院的傳票遞交給你們。&rdo;

當最後他倆回到辦公室時，阿諾爾德已經到了歇斯底里的邊緣。這時門又被推開，一位高高的男子走入，他手持一臺帶有標尺的儀器。

&ldo;請問有何貴幹?&rdo;格利高爾問。

&ldo;我找到目標啦，&rdo;男子說，&ldo;我是本市電力公司的人。&rdo;

他清理出桌面上的一小塊地盤，放上他的儀器，從中抽出記錄，開始填寫一張正式表格。

&ldo;這是幹什麼?&rdo;阿諾爾德問。

&ldo;從昨天下午起我們就發現線路中的能量大量洩漏，而檢查儀則把我直接引向你們的這臺裝置。&rdo;他填好表格，摺疊後放人口袋中，&ldo;感謝合作，電費帳單會透過郵局寄給你們的。&rdo;

他費勁地開啟房門，猶疑一下又望望那臺製造機。

&ldo;它耗費這麼多的電，恐怕一定是在生產什麼昂貴的產品吧，是白金粉末嗎?&rdo;

他有禮貌地笑笑，鞠了一躬使離去了。

格利高爾瞪著他的合夥人。

&ldo;你還能說這是無償生產的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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