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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金狠狠在話裡貶低了一下薛昀笙,他想夫子也是蹭入朝為官,肯定理解他的話。
「嗯,你又是怎麼反駁。」孫儒真點點頭,看樣子是對趙金的話頗為認同。
夫子這認同的點頭則就讓趙金很是欣喜了,他挑釁的看著薛昀笙。
「學子我並不認同趙學子的這觀點,商人在大政構成裡,是必不可缺少的一環,大政經濟皆為商人貢獻,大政的國庫,商人所繳納的稅務不比其他幾行少,至於趙學子所言的商人本賤,學子不認同,商人明明白白做事情,也是大政更好,為何就低人一等,成為低賤行業。而學子瞭解,眾多商人皆是良善之輩,大政多年來的天災人禍,商人籌款眾多,卻未落得好名聲,如此不平。而學子家中寡爹只是因學子家境貧寒,無奈做些生意謀生,而趙學子就斷言學子寡爹不守婦道拋頭露面,學子不服,寡爹到底做錯何事落得如此不堪名聲。」
告狀,誰不會呀。
「學子沒有這個意思,還請夫子明示。」趙金裡面反駁,「只不過學子所說是薛學子明知商業低賤,還如此讓寡爹做生意,此子之心險惡,是為不孝,枉為人子。」
「你們的爭論,老夫聽得清清楚楚,薛學子,你又什麼辯駁,為何讓寡爹拋頭露面。」
「夫子若聽明白事情經過,皆可知學子家中阿爹所做何生意,只不過是為眾多夫郎和夫人孩子提供一個休閒的地方,並無趙學子冤枉的那樣,枉為人子。」
「為何會有這個想法。」
「學子讀書這麼多年,京都有爺們嬉戲玩鬧的地方,有讀書人交流心得的地方,卻並無一處地方是專為婦人和哥兒可去歇息的地方,學子感嘆其不意,而眾多和寡爹一樣喪夫的也無經濟來源,故而才想有這麼個地方,讓富人有休息的地方,平民寡夫有地方謀生,學子不知趙學子會如此激烈情緒。」
孫儒真的眼眸慈祥很多,聽著薛昀笙這話連連點頭,「你做的很好。商人本賤,這觀點老夫也不同意,而你這行為,老夫也覺得甚好,給貧苦人家一個活下去的機會,這是大義也。」
「夫子……」趙金瞪大瞳孔,顯然不相信夫子居然偏向薛昀笙。
「老夫聽了許久,是因你嫉妒之心,才鬧出今天的事情,嘴上說大義之舉,讓一個身懷大義之人慘些被驅逐出書院,你之心不配在此書院進學,據老夫所知,你家行商,而你卻覺商人低賤,可見自己品行不端,書院不留如此品行不端之人,老夫今日就做主,驅逐你出書院。」
「什麼!學子不服!」趙金失聲,簡直如雷霆霹靂一般的訊息,驅逐他出書院,憑什麼!
「老夫的抉擇,怎麼,你也不服,要與老夫爭論結果!」孫儒真不滿的冷哼一聲,拍了拍桌子。
「不,夫子,學子不是這個意思……」趙金忙搖搖頭,想要再說些什麼。
「出去,老夫意已決!」夫子驅逐道。
趙金怨懟的看著薛昀笙,不甘心的拂袖離開。看趙金走後,孫儒真瞧著薛昀笙,拿起一本書,「你說,我為什麼會責罰如此嚴重,讓他離開書院。」
薛昀笙確實沒想到夫子會幫他,而且還把趙金攆出了書院。
「學子不知。」他搖搖頭。
「你可有表字?」孫儒真突然轉變話題問道。
「學子未及冠,還未長輩取字。」
「那今日老夫給你取一字如何?」孫儒真笑呵呵問了一句。
薛昀笙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夫子,又很快垂下頭,「能得夫子賜名,學子感激不盡。」
「憂樂,以憂天下為己任,以百姓安樂為職責。」孫儒真思索半晌道。
憂樂,莫名讓薛昀笙想到前世那巴拉巴拉小魔仙裡的雨女無瓜的那個角色,貌似名字和他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