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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珩琰扔下筆,先是詢問了一下太傅,而後則是責罵趙公公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太傅是其他人嗎,還攔在外邊不讓進
趙公公認罪似的討饒,「陛下,老奴知錯,望陛下贖罪。」
太傅寬宏大量道,「此事不怪趙公公,畢竟禮不可廢。」
心裡則對陛下對他的優待甚是滿意,臉上都好看了些,帶了些笑意。
章珩琰點點頭,極其認同太傅的話,「態度說的對,這次就饒了你。」
「多謝陛下,多謝太傅。」
「還不快去上茶!」章珩琰滿臉的不高興的瞪了一眼趙公公,對著太傅抱怨著,「這閹奴年事已高,一點眼力見都沒有,越來越恃寵而驕,朕要不是沒有奴才用的順手,早讓他告老還鄉了。」
「陛下仁慈,讓趙公公早日培養些人,為陛下排憂解難。」太傅聽著陛下這話,眯了眯眼,心裡突然有了些別的想法。
「太傅說的對,不過這皇宮目前朕看的順眼的聰明伶俐好使喚的奴才,朕也沒瞅見。」章珩琰略微有些苦惱的說著。
「陛下乃大政江山之主,怎會沒有奴才供陛下使喚,必定都渴望不已。」
「也對。」章珩琰愉悅的點點頭,太傅這句話深得他心。
本想再說些什麼都太傅一頓,從進殿開始,似乎他都忘卻了自己到皇宮所謂何事。
「陛下,臣有本要奏。」
「嗯?」章珩琰明知故問道,「不知太傅要奏什麼?」
「此事與三王爺有關。」太傅從袖口掏出一個摺子,雙手呈上遞給皇帝。
章珩琰接過,臉上掛著疑惑的表情,一邊開啟奏摺一邊問太傅:「三皇兄?是匪患襲擊了三王府?那明威將軍是怎麼做事的!」
章珩琰快速略過摺子上的內容,「此事是這真實?三皇兄被明威將軍圍困在三王爺府?」
太傅沉重的點點頭,「此事不假。」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攻擊皇室子弟,明威將軍這是天高皇帝遠,意圖謀反嗎!」章珩琰發怒道,直接彷彿生了滔天怒火把摺子摔到了地上。
章珩琰比誰都清楚事情的經過,而他看見得到這個奏摺訊息,摺子的資訊也變化了一下輕重,比如三王爺為何被困,輕言帶過,直接點名明威將軍所作所為,比如圍困王爺,意圖對皇室血脈下手,這樣非常像明威將軍意圖謀反。
「陛下喜怒,此事陛下您看改如何決斷。」太傅問這章珩琰抉擇,一邊也在不經意煽風點火,「明威將軍此事定事出有因,不過如此擅自行事,愧對了陛下信任,前幾日陛下還皇恩浩蕩恩賜他早逝之女為縣主,今日做出此事實在不應該。」
「哼,這些臣子,就是看著朕年紀尚小,又遠在邊關,朕接觸不到的地方,就心懷不軌之心。」章珩琰彷彿想到什麼,臉色拉下來更厲害了,人也憤怒不少,「都是這樣,連同朕得……不說也罷。」
太傅自然聽出陛下言語未盡之意,那可不就是陛下的外家麼,已經漸漸被陛下厭棄的外家。
「還是太傅讓人安心,皆為朕考慮。」章珩琰瞧著太傅,臉色好了許多,目光也充滿了信任。
「這都是老臣應該做的。」太傅欣然受下陛下充滿信任的目光。
「不知三皇兄現在情況如何?可有傷著?」章珩琰很是擔心的問著,「太傅,此事太妃那邊瞞著,要是太妃知道了,可不得擔憂至極,太妃本就是性情中人,得知此事那還了得。」
「回稟陛下,明威將軍只是圍困三王爺府,暫未取得任何措施,只不過拖的太久恐怕王爺府會恐遭不測。」太傅說著。
「太妃那邊老臣會安排人瞞住訊息。」
「明威將軍畢竟有大政不少兵權,貿然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