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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季菽函說著,一把掀開後臺的圍布,抬腳走了進去。
「蘇白,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你竟然這般對我!」沈青霜厲聲呵斥著,他張牙舞爪想要朝著蘇白撲過去,但是被戲樓裡的其他人給拉住了。
此刻的蘇白身上的白色戲服被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他過來後臺的時候,被沈青霜捉住了。
不過,戲樓裡面的其他演員都盯著蘇白,低聲細語地說著什麼。
季菽函皺了皺眉,這沈青霜要是繼續胡說的話,蘇白肯定會被戲樓裡的其他演員鄙視的。
「你原本答應了我替我假唱一年,為何反悔,你可知道我女兒……你真是小人啊……」
沈青霜說著,竟然落下淚來,一旁的幾個演員實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沈先生,您的女兒……怎麼回事?」
「蘇白,你既然答應了沈先生假唱,為何出爾反爾?」
「就是,就算是你想不想繼續假唱了,也沒必要讓沈先生這麼難堪吧,這麼多人看著,沈先生以後怎麼做人?」
戲樓裡的其他演員們見沈青霜哭得厲害,矛頭全部指向了蘇白。
蘇白想要辯解,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長袖之下的那雙手在微微顫抖著。
「蘇白沒有反悔,他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季菽函盯著這些對蘇白進行道德綁架的演員們,提高音調開了口。
「你是誰?怎麼跑到後臺來了?」一個穿戲服的女子盯著季菽函,皺眉道。
季菽函冷笑一聲,根本沒有理會說話的那個女子,而是徑直走到了沈青霜的面前:「沈先生的女兒根本就沒有生病,你在蘇白的面前裝可憐,就是想讓蘇白替你假唱,而且,想讓蘇白給你假唱一輩子。」
「你……你胡說!」沈青霜看著季菽函,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聽了季菽函這話,站在一旁的戲樓演員們也都瞪大了眼睛,還有站在季菽函身後的蘇白,他看著季菽函的背影,眼裡蘊著說不出的複雜情緒。
「沈先生和你的助手親口說的,當時我正好在隔壁聽見了。」季菽函說著,指了指站在沈青霜旁邊的助手:「沈先生還說,要是你的謊言被蘇白髮現了,你一定會讓蘇白也變得跟你一樣沒辦法唱歌!」
「你根本就是信口胡謅!你……你到底什麼人,你怎麼會進戲樓道具室?」沈青霜的助手聞言後,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季菽函一聽,旋即笑了起來:「這麼說,你們是承認在道具室隔壁的房間裡說過這些話了?」
「我……」沈青霜的助手一時語塞。
剛才季菽函根本沒說自己是在什麼房間裡聽到他們的對話的,他們倒是先來了個不打自招。
「曹老闆,你可聽到了,這兩個人不是我們戲樓的,卻跑到了我們的道具室,肯定是蘇白這個小子帶他們進來的,說不定是小偷!」
沈青霜見周圍人盯著他的眼神開始變化,便快步走到了後面的一男子的身旁,將話題轉移。
戲樓的曹老闆盯著季菽函和伍七看了片刻,正準備叫戲樓的打手出手的時候,季菽函先一步亮出了自己的令牌。
「我乃岑堂京的將軍,奉命在寧水鎮追查線索,今日進入戲樓也是為了尋找線索,若不是蘇白先生配合,恐怕這戲樓都會被驚動,根本沒法子做生意了。」
曹老闆看到了季菽函手裡的令牌,仔細確認了片刻,便趕緊跪倒在了地上:「參見將軍。」
眾人見狀,也趕緊跪在了地上。
蘇白看著舉著令牌的季菽函怔了片刻,才緩緩蜷曲膝蓋跪下。
「不必多禮,都起來吧,」季菽函將令牌重新收起,掃了沈青霜一眼,「本將軍是過來這邊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