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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若泡在浴缸裡,水溫剛好,全身神經也伸展開了,一陣舒暢,只是心裡一陣憋悶。
今晚的林牧之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說話夾槍帶棍的。自己倒好,第一次給他買了衣服。像個小孩子考了一百分一樣,滿懷期待的回家等待誇獎。哪知道迎接自己的卻是一張臭臉。都怪自己神經短路,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果然還是不適合自己的。
自己對他,就像是拿著同一極的磁鐵去靠近,明明想吸引,可距離一近又拼命抗拒。
水漸漸涼了,以若起身,擦乾身子換上睡衣。
走出浴室的時候,看到林牧之已經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了。 可能是去其他房間浴室洗的。
以若見他一副打量的眼神看自己,嘴角含笑,分明又不像剛才冷嘲熱諷的樣子。
看到他就來氣,裝作視若無睹,以若走到自己這邊,掀起被子躺下,關了自己這邊的燈,準備睡覺。
恍惚間覺得,林牧之也關了燈靠近自己躺下。
安以若又往床的邊上挪了挪。
林牧之卻把她往自己懷裡拖。
懶的再掙扎,以若閉著眼,卻分明感到,林牧之的唇印上自己耳根,又逐漸的往她的臉挪。手也不安分的伸進自己的睡衣內。所到之處,以若覺得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由得用手擋了擋他嘴。
“林牧之,晚上我很累,想睡了。”以若睜開眼看天花板,即使只是漆黑一片。
只是這一句,林牧之便沒有再越雷池一步。、
在這件事上,林牧之體現了極很好的紳士風度,除非她願意,否則絕不會霸王硬上弓。但是平常一般以若也不會去拒絕,生理需要再所難免,他們的夫妻也不是做假的。再說,這種事情上的拒絕,很打擊男性自尊心。
只是晚上是真的沒那心思,本來就累,後來他還跟自己鬧彆扭。
不想想太多,閉上眼,以若開始醞釀睡意,也沒心情想林牧之心裡會不會有疙瘩。
但是半睡不醒見彷彿聽到林牧之說了一句:“不好意思,謝謝。”
林牧之只是摟她,了無睡意,聽著她的呼吸邊逐漸均勻。心裡一片淡然。
晚上哥幾個聚會,為一個發小接風。看他們一個個帶了伴出來,自己一個已婚人士,反而是孤家寡人赴宴,被他們取笑,硬是要自己打電話給她。心中自然是明瞭的,以她的個性和習慣,肯定是拒絕的,但是還是抱著渺茫的希望。
她呢,以工作為由拒絕的乾脆。自己當然知道,這個時候,他們下個月的雜誌基本定型送去印刷了,是比較空的時候了。工作不過是個藉口而已。
自己早早的回來,面對一室淒涼,越想越煩躁。她倒是帶著戰利品興高采烈的回來了。
心中來氣,也就陰陽怪氣的說了幾句。面對她時所有的冷靜又彷彿是留了眼淚卻拿了糖果被哄得小孩,破涕為笑了。
也只有安以若能讓自己一下抓狂,一下幼稚。
看看自己懷裡的小女人,林牧之不由得又笑笑。
慣性生活(二)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了一地。
安以若總覺得昨晚睡不踏實,從一個夢跌進另一個夢,直到晨曦微露的時候才睡回去。
再醒來的時候,床的左邊已經空了,溫度冷卻,自己這邊的被角被掖的很好。想來,林牧之是早早起來了。
轉身去撈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看看時間,快要八點半了。呵,第一次睡到這麼晚,幸好是週六。可是明明記得,手機的鬧鐘是工作日設定一樣都是7點的了,今天怎麼沒響?
以若起身去浴室洗漱。
好多天都沒有好好打量自己了,看著鏡中的人,還真是有點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