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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於一淼也將不在她身邊了,以後她是越發孤單了。之前那樣恨她的欺騙,可是說到底那些怨恨和那麼多年的友情相比,始終是微不足道的,只是自己一直不甘心就那樣原諒和寬恕。
於一淼見她不想多言的樣子,於是只好說:“你先睡吧,我先出去了!”
剛轉身,就聽見安以若說:“一淼姐,你別走,我們好久沒好好說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謝謝那麼多的童鞋的留言!知道還是有那溫情常在(一)安以若似乎還沒有從剛才心跳漏拍的一幕中緩過來,斜著身子,整個臉陷進林牧之的胸膛裡。 彷彿是幻覺一般,竟然聽到林牧之用如此輕柔而又妥協的口氣對自己說話。她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只是如此近距離地感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而自己的心,明明跳的比他還要厲害。
林牧之低頭看她怔怔的反應,以為她沒有聽清,懷抱圈得更緊了,頗有些動容的重複道:“我們以後不鬧了,以後都不鬧了,好不好?”
這樣熟悉而美好的溫度,不是她這段日子裡一直期望著的嗎?安以若微張著口,愣了半響,似乎是下意識一般的想要應下來,可是隻要一想起他當日決絕的話,今天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還有連日來的冷戰,這樣輕易的妥協,似乎又太便宜他了。
忽然,突入起來的狗吠聲,不食相的破壞了兩人好不容易才醞釀出的曖昧。
林牧之鎖著眉,盯著腳下這個衝著他狂叫的小東西,“你什麼時候養的狗啊!”
安以若笑著看看那隻狗,沒想到這小東西夠有護主精神的,知道她此刻“深陷危險”,於是她從林牧之的懷中掙脫出來,抱起這個小東西,“牧牧乖,我帶你去吃東西哦!”
邊說著邊睨了旁邊那人一眼,果真見林牧之黑臉。之前一個人的時候,每每想起他,著實是又愛又恨,所以才惡作劇一樣改了狗狗的名字。可是這個惡作劇在當事人面前很快就遭到報應了——身後的林牧之環上她的腰腹,輕鬆的一提,她連人帶狗,就被帶進他的懷裡再次束縛住,耳邊是男子粗嘎著聲氣:“安以若,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他居然和一隻狗同名了!
安以若被他嚇了一跳,手一鬆,懷裡的小東西跳了出去。轉身,漲紅著臉對著他:“林牧之,你有點誠意行不行?前一刻還說不鬧的,現在就這樣大聲兇我!還有,一直以來,難道都是我在鬧嗎?這三年多以來,你給工作的時間永遠比我多。我一直都像你圈養的寵物,高興的時候逗我一下,不高興愛理不理!”
她向來不是愛翻舊賬的人,可是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話脫口而出的時候,竟然會越說越覺得委屈。眼角也酸澀的難受,說話也哽咽得斷斷續續,“你和別的女人傳緋聞,我被人當笑話看,過後你對我一個解釋也沒有。你躲著我,避著我,好像我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我想給你節日的驚喜,你卻當著我的面說你愛的是別的女人。你還當我像東西一樣,大方的轉讓給別人!林牧之,我不知道一直來,你當我是什麼!明明就是你開始找惹我的,可是我卻覺得的我就像是你取回家的一個擺設!”
那樣一大段話說完,安以若彷彿覺得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一直來,她都努力說服自己不去在意,她以為,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早已經養成了一成不變的淡然。可是這些都是她自以為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她很累了,也已經厭倦了偽裝和故作的堅強。此刻,她甘願卸下心防,卸下偽裝,只為依靠她一直期待的那個臂膀。
林牧之有片刻的失神。印象中並不柔弱的安以若,此刻彷彿只像個被拔了刺的刺蝟。 他的這些話,像是在林牧之心裡插了根刺,突突地疼。
他單手託著她的臉,唇覆上她的眼,細密的碾轉,吻去她的淚,聲音或許是因為動情變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