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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聞初臉色一直不大好,他那滿腔的怒火竟沒辦法對人放出來一點,只好去找別人的事。
江予舟看向林城朝:「你帶他來的?」
這句話妥妥的像是在興師問罪。
林家和江家關係不錯,林城朝白天剛親自去江予舟公司給人送請帖,請人去參加林城朝爺爺的七十歲大壽,沒想到江予舟轉臉就不認人,連個面子都不給。
林城朝摸不準江予舟的態度,硬著頭皮點了下頭。
江予舟不鹹不淡道:「你這賽車場要是還想繼續開下去,」他指著聞初,「就別讓我知道他又來了這裡。」
林城朝喜歡玩賽車,他自己給這裡投了不少錢,雖然稱不上一聲老闆,但老闆來了也要給他幾分薄面。
林城朝還沒說什麼,聞初一聽當場就不樂意了:「為什麼?」
江予舟看著他,沒說話。
只是那猶如實質的怒氣怎麼也忽視不了。
又來了又來了,聞初有一瞬間的委屈,這人什麼也不說,整天就知道發脾氣懟他。
他就是玩個賽車,又沒缺胳膊少腿的,更沒準備把命搭進去。
搞不懂這人為什麼這麼生氣,或許是覺得他玩這個不務正業,丟了他的面子。又或許是他出來時不小心把江予舟包養了人的訊息告示天下,這會給他和寧希與的戀愛經歷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這麼一來倒是解釋的通。聞初揉了揉自己的胃,心想著要是現在當著這些人的面表示他們沒什麼關係,是不是就……
「這麼在乎這個包養的小情人啊。」林城朝忽然出聲道。
江予舟目光轉向林城朝,等著看他還要說什麼話。
林城朝也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突然想起來他們兩個還是情敵的這件事,覺得自己不應該在情敵面前這麼慫,一個開口就石破天驚:「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樣不大好吧。」
聞初也驚了一下,立刻解釋道:「林城朝!我們剛剛的比賽就這麼不算數了?而且我和江予舟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比賽前說好了如果林城朝贏了,聞初就去幫他。聞初贏了,林城朝就不再摻扯江予舟和寧希與之間的事。
林城朝原本想著他自己玩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一開始在酒吧工作的服務員,後來又被人包養的小白臉,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此時被聞初一提,他才意識到自己輸了這場至關重要的比賽。頓時閉著嘴也不吭聲了,臉色差得快要哭出來。
其餘人默默變了臉色,左看看右看看,他們有心幫著林城朝,但是又不敢站在江予舟的對立面。
想來想去終於意識到這種場面不大適合他們這種小嘍嘍,一不小心就能殃及池魚,最後一個個默默地溜了。
難得的,江予舟沒有懟回去。
聞初更委屈了,別人說這種把他汙衊得八竿子找不著北的話江予舟都四面不動的,他自己什麼還沒說就會惹來一陣一陣的諷刺吐槽。
江予舟問:「你們比賽的賭約是什麼?」
聞初此時看他格外不順眼,毫不留情地懟道:「關你屁事。」
就連林城朝也能感覺到聞初說了那句話後,江予舟身邊驟然降低的氣壓。他也沒想到聞初的一句話就能把視線和話題全都轉到了別處去。
「不關我的事?」江予舟淡淡道,語氣是說不出的冷,「簡笙,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過放縱了?」
「呵,」聞初幾乎想要翻白眼,「江先生,你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你乖乖聽話的寵物,我想去哪,想玩什麼,想吃什麼喝什麼,難不成都要管一管?也別拿著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套在我身上,去你丫的放縱。」
聞初此時怒火中燒,不管不顧地把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