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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酒吧的傅行歌,看起來就像一個很普通的不良少女。不討人喜歡的棕紅色短髮,不討人喜歡的銀灰色口紅,不討人喜歡的黑色眼影,穿著誇張的網襪和短褲,上身是不怎麼合身的鉚釘皮衣。
在守門的大漢上下打量傅行歌,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讓她進去的時候,傅行歌抽出了五十美金遞過去――誰不喜歡錢呢?
順利進門之後,傅行歌又順利找到了目標。
不遠處有兩個大漢正圍在一個打扮得優雅可愛的女孩子身邊,不知道說什麼。
傅行歌看到了那個女孩子的臉――沒錯,與照片上有些區別。但她能確定那是安吉拉·雷蒙德。
她在母親的法國男友的莊園裡見過一面的女孩,也是她的校友。能打扮得這麼淑女在這樣的酒吧裡還這樣淡定安靜,註定是一個特別的人。
最重要的是,那應該就是那個給梁雲止立墓碑的人。
而且安吉拉和綁架樑雲止的毒梟同一個姓氏――世界上的巧合,不會太多的。
傅行歌順著這條線索往下查,便發現了很多也許別有深意的事。
安吉拉追求梁雲止時多麼瘋狂,現在校友裡仍有風聞――遠比顧延之追求傅行歌時要轟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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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安吉拉也算是一個風雲少女,還未成年就考入斯坦福並潛心於藥物研究――據說她對父親的一切一無所知,對化學的喜歡已幾近入魔,還未成年就研究出一種目前治療抑鬱症的最有效的新藥,並且無償地將專利捐獻給社會。也正因如此,在父親有那樣嚴重的罪行的情況下,她根本未受牽連。因為唯一的親人父親伏法,心上人梁雲止也因此意外身亡,安吉拉因傷心過度而幾度重病,不得不經常請假休學調養身體,但只要她身體能夠支撐,她一定出現在實驗室繼續研究她熱愛的化學。
聽起來真是一個可憐的女孩是不是?
也許。
但傅行歌有自己的判斷。
傅行歌當機立斷走過去,抓住了安吉拉的胳膊:「嗨,安吉拉,真巧啊!」
安吉拉看著傅行歌的臉看了一會才認出了她:「傅行歌?」
傅行歌的樣子確實和她平時很不一樣,所以,安吉拉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訝,平日裡在學校她沒少關注傅行歌。
「嗨。很高興在這裡遇見你。你也是來玩的嗎?」傅行歌力求讓自己打招呼的行為讓別人覺得她們很熟。那兩個原本在安吉拉身邊的大漢看了傅行歌一眼,又看了安吉拉一眼,表情有些奇怪,身形不動聲色地靠近了過來。
維特就是這時候跑出來的。
他忽然從暗處衝出來,手臂一伸就把她勾進了懷裡:「high,寶貝。」彷彿就是為了顯示他和她的關係很熟一般,他在打了招呼之後還低頭親了一下她火紅色的頭髮。
隔著口罩,傅行歌彷彿能感覺到來自於他嘴唇的細微顫抖,她的反應也很大,她打了一個激靈然後全身都僵硬了。
「我很可怕嗎?你的頭髮好像都要豎起來了。」
這句話是維特悄悄地在她耳邊低聲說的――在別人看來,兩人真的很親密――也許是情侶。
維特的突然出現,讓傅行歌有點不知所措。她一直都在找他,但是一直沒有他的線索。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維特會在這裡忽然出現――她來這裡不是為了維特,而是為了安吉拉。
雖然似乎有人故意刪除了很多安吉拉·雷蒙德與迦納·雷蒙德的關係的線索資料,但傅行歌能斷定安吉拉就是迦納·雷蒙德的獨生女兒。
迦納·雷蒙德,那個在fbi抓捕行動中身亡的毒梟,就是綁架了梁雲止的人。迦納·雷蒙德也曾是哈佛高才生,據說對化學有著非同一般的執著。後來出於一些原因成了毒梟後,對化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