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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沒有辦法避開安吉拉,那我們就去找她,可以嗎?你要緊緊跟著我。我們兩個不能因為任何理由分開,我不想再費很多的精力去尋找你。」傅行歌想好了,與其這樣一直避開安吉拉,不如和梁雲止一起去面對。但是在那之前,如果能先清除梁雲止身上的病毒就好了。
「好。聽你的。」梁雲止的手彷彿經歷了整個太平洋的距離,終於靠近了傅行歌的手,他在回答這個好字的時候,快速地抓住了她的手,並且與她十指相扣。
傅行歌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反而也輕輕握了一下他的手,這個反應讓梁雲止有點欣喜若狂――可以拉著手睡一晚嗎?
「安吉拉會不會也有剋制這種病毒的方法?」如果安吉拉真的有另外的配方,能不能找到安吉拉的配方再結合梁雲止的配方,然後成功地找出能完全剋制這種見鬼的病毒的藥物呢?
「有可能。這種新型病毒是從毒品裡面分離出來的。當時安吉拉比較興奮。我比較謹慎。後來我找到機會離開了那裡。但是安吉拉應該也還在繼續研究。」
就因為他的謹慎救了自己一命,安吉拉幾乎完全遺傳了她父親那種追求新奇和獨一無二的變態個性。安吉拉的父親的興趣是將毒品不斷改良,不斷更新,不斷玩出新花樣;安吉拉的興趣則更加變態一點,她喜歡從毒品裡面提煉出病毒,然後觀察病毒在人體中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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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拉有沒有可能也像你一樣?只是研究出來暫時剋制這種病毒的藥物而不能完全清除它?既然你這麼謹慎都會被感染,那麼像安吉拉被感染的可能也很大不是嗎?」雖然安吉拉看起來很正常,外表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安吉拉的行為忽然變得非常的瘋狂確是毋庸置疑的――最近幾個死於新型病毒的人都與安吉拉親密接觸過――正因為這樣,傅行歌才有機會追查到了她的身上。
「她應該不知道我還沒有死。」為了迷惑安吉拉,梁雲止幾乎將自己的死亡假象做到了極致――傅行歌的手指骨節分明,非常的纖細,她的面板很好,連手指上的面板也不例外,細膩而滑,讓他有一種想親吻她手指的衝動。梁雲止這麼想,他也這麼做了,他拿起傅行歌的手,放到嘴唇邊親了一下,又親了一下。
傅行歌在他親第一下的時候好像縮了一下手,但第二次的時候就很坦然了,任由他又親了第三下。
如此乖巧可愛的傅行歌讓梁雲止簡直受寵若驚――這種傅行歌對自己沒有任何排斥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讓他有一種簡直可以控制整個宇宙的強大和富足感。但是梁雲止也不敢太過出格,他用雙手將她的手捧在手心,放在自己胸前心臟的位置上,微笑著閉上了眼睛享受此刻的寧靜與美好。
傅行歌說的對,也許他的研究一直突破不了的瓶頸就在安吉拉的研究裡。與其逃避和安吉拉經正面相對,不如主動出擊。
因為他現在的想法變了。傅行歌這麼好,和傅行歌在一起這麼好,他才不要死那麼快呢。
「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吧!」傅行歌翻身過來把另外一隻手也放在了梁雲止的胸前,梁雲止愣了一下,垂下眼簾看了一眼傅行歌的手,又轉頭看了一眼她閉上的眼睛,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擴大再擴大――對於這個被她擁抱著的姿勢,他非常滿意。因為滿意,他膽子也大一些了,他不再問傅行歌「我可不可以抱你」,而是也翻過身來伸手用力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傅行歌有一點兒掙扎,那只是下意識的防範,她很快就放鬆了下來,接受了梁雲止的懷抱,並且呼吸漸漸平穩。
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人同床過,甚至沒有和任何一個人同住一個房間過的傅行歌,竟然比梁雲止更快地進入了睡眠狀態。
反而是梁雲止幾乎一夜未眠,溫香軟玉在懷,傅行歌的聰慧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