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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北松神色間很是不捨,上了戰場的人就等於是上了刑場,誰知道活著去了能不能活著回來?他一貫膽大堅強,但這一刻在心愛女子面前,他卻品嚐到了膽怯和猶豫的滋味。他捨不得離開,一點都捨不得。只要一想到自己走了就留下他的阿珩一個人面對險惡的環境,他就恨不得立刻滅了那些潛在危險。
但他不能!他該死的不能!
大腦在也抵擋不住心底的恐慌與不捨,他做出了最衝動和不理智的舉動。有力的雙臂猛地將面前的女人抱入懷中,那種恨不得將她前進身體裡的力量簡直令人窒息。
都說英雄氣短,愛能斷腸。他這瀟灑坦蕩的人,竟然也會有如此氣短斷腸的一天。
阿珩,阿珩,你可知道,我人還未離開,心便已經相思!!
“呃!”洛芷珩瞪圓了眼睛,兩輩子,這是她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熱情的擁抱著,感覺說不上是什麼,只不過面紅心跳是有的,她一慌,倒忘了反抗。
奶孃看見這個擁抱,真是兩眼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小喜子看見這個擁抱,蘭花指抖的更厲害了,嘴巴也在顫抖,用力一跺腳,他轉過身子,默唸不能看不能看,長針眼長針眼,不要臉的殲夫淫; 婦,雜家回去就告狀……
夏北松也不是個婆婆媽媽的人,擁抱很短暫,但卻幾乎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低醇的嗓音低低淺淺的傳入洛芷珩的耳朵:“一定等著我回來,我一定活著回來!阿珩,等我回來了,等你自由了,我們……”
便在一起好不好……
那最後幾個字,實在是太低了,被風吹過,吹的支離破碎,也可能是從夏北松的喉嚨裡發出的矜持的咆哮,還未入耳便已消散,終究還是未被洛芷珩聽到他困獸一般渴求的心聲。
而夏北松也沒有等洛芷珩的回答,利落的放開她,在深深的看了眼她紅暈的小臉,抬起的手只劃過她眉心,猶豫著涼在空氣中,仿若擱淺了花香的風,清淡飄渺的拂過她的髮絲,轉瞬劃過她的耳畔,再沒溫度與留戀。
夏北松離開了,在洛芷珩呆愣的目光中,仿若一隻雄鷹,足尖輕點厲風劃過,袍裾翻揚中他身輕如燕般越牆而去。走的同樣瀟灑利落。似乎剛剛那般纏綿的目光,眷戀的不捨,濃郁的情深,渴望的祈求都不是來自夏北松一般。
洛芷珩的心,卻並沒有如夏北松離去那般,就平復了。她眨眨眼,心跳有點快的不像話,臉蛋發熱,她知道她害羞了。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熱情的抱著,那些話,那火烈的目光,還有那個似乎象徵了永恆的擁抱,都讓她心跳快的不能自已,負罪感同樣也強烈如排山倒海而來。
因為她很清楚,剛才的那一切,都不是屬於她這個孤魂野鬼洛芷珩的啊!佔有了人家的東西,真的不能理直氣壯啊。
狠狠的吐出一口濁氣,手臂卻忽然被奶孃抓住了,之間奶孃臉色慘白:“活祖宗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快,咱們快離開這裡,萬一讓人注意到這可怎麼辦啊。”
小喜子聽見這話冷笑連連,想離開?晚了!雜家這就告訴王爺去,你們主僕三人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
“他叫她阿珩?”穆雲訶聽完了小喜子義憤填膺的小報告,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小喜子被他家主子這不緊不慢的態度刺激到了,有點大聲的道:“是呀!那一定是小王妃的閨名,怎麼能讓什麼表哥叫?真是太不成體統了!”
“表哥麼?青梅竹馬?”穆雲訶似乎陷入了某種思考中。
小喜子身子一扭,蘭花指翹起怒道:“正是這樣呢,小王妃還不反抗,她應該大耳刮子抽死那個登徒子!主子啊,您真是太英明瞭,讓奴; 才跟蹤他們,竟然就發現了這種敗壞門風之事,主子啊,您說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奴; 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