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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青容看了她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點頭道:「的確,傷好之前,便讓他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第25章
那日回來的時候天青子陪著謝青容一起回來了,也是他帶領著謝青容順利地找到他們的位置,所以在傷好得差不多之後,藺北便想要去謝謝他。
去的時候,茶館裡面還有人,天青子正在說書。
他語氣跌宕起伏,說起來話引人入勝,有不少人停下來津津有味地聽他說。
今日他照例說的是一段風流韻事。
「話說《莊子》中記載過一個傳說人物,名叫任公子。任公子用一個很大的釣鉤和極多的食餌釣起了一個條很大的魚,而這魚代指那些為禍國家的人,而在前朝,便有這麼一位「任公子」和這麼一條「魚」。」
說道此處,他目光中透露出幾分興味,看了看下面的人,似乎正在等待他們作答,可是這群人對於當代實事沒有一點敏銳度,竟然都不知道。
天青子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倒是也不著急,像極了嘮家常一般說道:「各位不知道也不奇怪,因為虞家人也少,京都與此處相隔上千裡,在路上的時候便已經因病去世了。今日任公子,滄浪罷釣竿,而這魚正指的是京城三大家秦謝虞之中的虞家。眾所周知,秦家舊門權貴,早在前朝時便是京門望族,更是一手策劃了推翻前朝的事變,與謝,虞兩家聯力,立新帝。如今謝家式微,虞家在鬥爭中被流放……。」
「而今日我要說的,便是這如今這位當年秦家那位嫡子與虞家長小姐之間的故事。」
座下有人感嘆:「那虞家被流放,無論以往多麼纏綿,現下卻境遇兩不同,看來這又是一番悲劇了。」
藺北是個討厭悲劇的人,且這京中權貴的事情畢竟在千里之外,無論如何也和她沒有多大的幹係。於是她只大致聽了下那俗套的因門第政治和時過境遷而割裂的舊日纏綿愛情,等著天青子講完,客人漸散去的時候才拿著禮物上前道謝。
此番又是一些客套話,暫且不提。
待藺北迴來之後,便見謝青容正在執筆不知道寫些什麼,見藺北望來,他解釋道:「黃螞蟻本就有毒,再加上你那朋友摔下時胳膊也受了傷,估計得好好休養一段時間。這裡畢竟條件有限,我讓恬玉想辦法。」
藺北點點頭,想起了虞子野從樹上墜落之時,因被伸出的一截斷了的尖銳的樹枝所傷的手臂,那個手臂的位置……
照顧病人便需要做些美食,這便便宜了謝青容。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
虞子野在從斷枝掉下來的時候摔傷了胳膊,再加上黃螞蟻的叮咬,情況著實有點嚴重。
藺北便好好地給他們做了些美食,謝青容作為照顧者之一,也享受了病人般呵護的照顧。
他倒是沒有讓虞子野走,藺北便「得寸進尺」,沒有主動在謝青容的面前提出過這件事情。
過了一段時間,謝青容寫的信發揮了效果,恬玉又來了,只不過這次來的時候她還帶了個頗有些仙風道骨的人,雖穿得簡單,但渾身的氣質一覽無遺,據說那是位很厲害的大夫。
他只輕輕聞上一聞,便猜中了藺北按照附近村裡的老法子所煎治的一堆草藥。藺北十分佩服地看著他,謝青容笑道:「他啊,可從小就是吃草藥長大的。行了,趕快去吧。」
那大夫似乎和他很熟,見到他時眼角眉稍裡掩不住雀躍,嘴裡卻說道:「怎麼,看看都不行啊?只不過區區一個小傷,等等也無妨。」
謝青容對著一旁陪著藺北吃著東西的恬玉說:「如果我沒記錯,裡面的應該是你的恩人吧?」
恬玉接收到他的眼神,笑盈盈地站起來:「行行行,我的恩人。這幾日我不是天天來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