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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渣的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我想去旅行,做個行者詩人。如果有一日戰爭結束,我想去看那些我從未見過的風景,寫下讓人芯曠神怡的詩篇……」
情報官播放出我的聲音,我驚訝的看著他,就連我都忘記了,那是什麼時候對他說過的話。
這個會讀心術的爐渣,總是做出讓我無可奈何的舉動。
「我都忘記怎麼寫詩了,你知道嗎,我早都忘記了。」
「沒有關係,威震天大人,對我——對我們來說,您已經寫的足夠好了。」
您已經譜寫了很完美又壯闊的歷史的詩篇。
現在,該寫您自己的故事了。
我開始旅行。
有時候跟聲波一起,有時候自己獨自,有時候跟偶爾遇到的笨蛋結伴而行。我去了很多地方,沒人知道我是威震天,拿掉霸天虎的標誌後我也不再是威震天了,那是為起義,為革命,為戰爭而起的名字。
我曾經叫威震天,或者震天尊,這不重要。現在我只是個無名詩人 。
偶爾,也會遇到汽車人或者霸天虎的殘黨,跟他們打一架,我的融合炮大約是在某次友好『交流』 後丟在了什麼地方,這不重要。我覺得現在我打架已經不再需要它了。
我想宇宙之中的種族都對統一的宇宙的霸主威震天感興趣,好奇他為什麼統一世界後消失,留下他從前最唾棄的紅蜘蛛夥同汽車人一起支撐宇宙平衡。但是我對這個被神化了的tf不感興趣,因為我知道那個過去的自己不是神,只是一個捨棄很多,失去很多,最終差點連自己都丟失,幸而找回最終的自己的平凡tf。
我感興趣的是那些我沒見過的事物,那些我沒見過的世界,那些活著的有智慧甚至沒有智慧,有生命甚至沒有生命的一切。
我已經開始書寫我的遊記了,我想這會成為一個不錯的札記。不過我不準備發表,這是我為我自己,為曾經的那些夥伴所寫的書。獨此一份,不準備給其他人看。
不過人生總是有意外。
第一個教會我意外這個詞的tf再度出現在我面前時,說實話我一點都不意外。
「我不是擎天柱也不是奧利安。我是一個塞伯坦人,偶爾流浪,多數時候因為這個或者那個危險分子滿宇宙亂跑。收拾那些傢伙花費了點時間,真是抱歉。」
說來也奇怪,大概是許久不見,憤怒也隨著時間消磨了吧,看到老熟人我已經不再想揍他一頓打得他找不到面甲了。
「唔……雖然你這麼說,但你還是揍了。」對方捂著臉可憐兮兮的呻吟。
嘖,純粹條件反射。
「其實我很想說跟你一起旅行,老朋友。但是現在我們的世介面臨危機,映象世界入侵了我們的世界,現在只有我們合作——」
「不。」
「——才能阻止他們。」
「就不。」
「老威……」
「都說不要叫我老威!!」
「我們兩個在一起才是最強的。」
「……」這點,倒是無可否認。
「缺一個,就不再完整。」
「……??」給我等下,怎麼他說的這麼奇怪?
「雖然我一直覺得我們已經是了,但是似乎還是要說明一下——做我的bondate吧!或者你殺掉我,否則我真想不出別的解決方法了。你似乎沒有我也沒關係,但我不是。」
這貨在說什麼啊!!!
我現在超級後悔沒有找回自己的融合炮。
最終我只能咬牙切齒的指著他,說——
「先解決敵人,之後,我再幹掉你!!」
那貨笑的很開心。
「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