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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意晚軟在石頭上,呼吸不勻雙眼迷離。
哪裡還說得出半句話。
「那就欺負到乖為止。」
明明露骨至極的話用他清冷的聲音說出來,便叫人渾身都酥了。
賀清風瞧了眼將臉藏在他懷裡的人,彎了眉眼。
小野貓。
趙意晚剛被賀清風放在床上,便拉過被子將自己蒙頭蓋住。
賀清風輕笑一聲:「別悶著。」
太子將被子往下拉,露出她兩個眼睛, 又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 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下淺淺一吻。
「乖, 以後不許再胡鬧。」
賀清風走後, 趙意晚抱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兒。
要死了要死了, 這狗東西簡直要命了!
啊啊啊啊。
她太喜歡了!
阿喜一進屋便看到自家殿下卷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
「殿下?」
趙意晚停住, 掀開被子看了眼阿喜。
然後又藏在被子裡,悶聲道。
「我要睡覺。」
阿喜:……
這不是才起床沒多久嗎?
阿喜對趙意晚向來是唯命是從。
小侍女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多問,很是聽話的退出了寢房。
而阿喜不知說要睡覺的那人,在她離開後在床上蹦的極為歡脫。
不過,趙意晚的興奮並沒有維持得太久。
只短短一日, 她便在神道子面前蔫了。
「我也要泡藥浴?」
神道子點頭:「自然要。」
趙意晚不死心:「跟溱溱泡的那個一樣?」
神道子瞥她一眼:「不然呢?」
中的毒一樣,解毒當然也一樣。
趙意晚想起那人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
渾身打了個顫:「還有別的方法嗎?」
神道子:……
「沒有。」
爭取無果,長公主長長嘆口氣。
半晌後,幽幽道。
「我有個要求。」
神道子挑眉:「說來聽聽。」
趙意晚看著他,眯起眼一字一句道。
「我要跟溱溱一起泡。」
神道子:……
他現在相信那些個成親只入洞房的荒唐要求是她提的了。
「你們隨意。」
不知為什麼,神道子就有種自家白菜被拱了的感覺。
他還是覺得只用一個木指環做聘禮有點太草率了。
起碼,……算了,這世上沒有東西能聘得起小風風。
「要泡多久。」
趙意晚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道。
「三個月。」
神道子無意中瞥到她手指上那格外扎眼的木指環,癟了癟嘴,年輕人會玩。
趙意晚卸了全身力氣攤在椅子上。
三個月,疼死她算了。
第二天。
如趙意晚所願,她疼了個半死。
阿喜將昏迷的殿下抱回寢房時,與賀清風撞了個正著。
賀清風疾步上前將人接過來:「怎麼了?」
阿喜抬手擦了擦發紅的眼睛,帶著鼻音道:「殿下剛泡了藥浴,痛暈了。」
賀清風身形一頓。
「泡什麼藥浴。」
阿喜搖頭:「不知,殿下說是神醫配的藥材,用來治療內傷的。」
賀清風面色沉了幾分。
內傷需要泡藥浴?
將人放在床榻安置好後。
賀清風毫不猶豫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