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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那雙柔若無骨的纖細手腕,還有……
足足一夜才徹底歸於平靜。
太子緊繃著唇角。
渾身似又如那時般燥熱,他總是刻意遺忘那夜,可她偏偏三天兩頭提及。
這幾個月好不容易得了清靜。
如今又開始了。
趙意晚將身旁人的神態收入眼底,頓時便覺有萬千螞蟻在心裡來回爬,癢到了骨子裡。
「那一夜……」
太子猛地站起來:「你又想做什麼!」
趙意晚:……
抬頭盯著他,無辜的眨眨眼。
賀清風自知失態。
眼神閃了閃側過頭不吭聲。
不怪他太敏感。
實則是她威脅過他太多次。
自那天以後,她便時不時說她手累了一夜要他揉揉,還說……還說嘴也疼,讓他親親。
他自然是不依她,偏那時他重傷在身根本不是她的對手,但凡他不肯時,她便將他按著……按著強吻,直到他妥協為止。
太子越想越覺得生氣。
渾身也越來越熱。
素來端正溫淡的太子明顯已是心緒難平。
可趙意晚對賀清風,向來不懂什麼叫見好就收。
「溱哥哥,那夜你對我可沒這麼兇。」趙意晚輕輕低喃,好似委屈極了。
「一整夜,你都不讓我停。」
曖昧露骨的話勾起那夜的旖旎。
放肆孟浪的畫面在腦海里一一浮現,淡黃色的帳幔,柔軟的絲綢被,還有那根手指粗的繩子。
太子渾身像是被火燒一般的發燙,手腕腳腕處似乎還能感受到被繩子禁錮的疼痛。
除了最後那道防線,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她以清白相救,他該是要負責。
可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求親,且讓他日後不必再提。
從那天起,人前她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可人後她卻拿捏著此事處處威脅撩撥他。
賀清風深吸一口氣,仍不打算與她計較。
然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燥意,卻又聽趙意晚道:「溱哥哥那夜還喚我晚姐姐,求我快點。」
「轟。」賀清風只覺腦袋裡轟隆隆響了聲。
血氣直衝腦海,所有的冷靜和理智瞬間破碎不堪。
太子咬著牙,忍耐到了極限。
物極必反,被逼極了再是端正溫和的性子也會爆發!
賀清風轉身,一步一步靠近趙意晚。
趙意晚眨眨眼,下意識便往後躲。
只可惜今時不同往日。
兩人的處境如今已翻了個個兒。
賀清風體內的毒素已清去大半,雖不能使用內力,但壓制已手無縛雞之力的趙意晚卻是輕而易舉。
很快,趙意晚整個人被逼緊緊靠在塌上。
太子一隻腿半跪在塌上,雙手撐在趙意晚的兩側,將她緊緊圈在懷裡。
兩人的臉只有一指的距離,鼻尖只差一點便能碰到。
然後,趙意晚聽清冷端正的太子一字一句道:「晚晚。」
「我們已有肌膚至親,且晚晚也覺得孤是你的人。」
趙意晚雙眼發亮。
「所以,能親親抱抱滾床單了嗎?」
賀清風深吸一口氣,壓下將人丟出去的衝動,溫聲道:「所以,我們成親。」
趙意晚僵住:……
什麼,成什麼,什麼親?!
作者有話要說: 晚晚:我就想耍耍流氓佔佔便宜,你卻要我的人?!
溱溱:呵~
咳咳~繩子那個是因為要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