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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藥,大夫人壓根兒不用。可他仍然擇;大夫人和大夫討論醫術,他就在一旁聽,有時候大夫人和大夫為了某個病例爭執時,他似乎想開口,可看著大夫人與大夫說話的樣子,他就又沉默了,只靜靜看著大夫人,時含笑,時蹙眉。
僕人們對公子的作低伏小驚奇得不得了。閒話磕得熱火朝天,至少熱過炭爐子。可這一模一樣的閒話磕多了,再熱的火也差不多要熄了,無聊之下,開始打賭,度大夫人和公子什麼時候說話。
……
時光流逝,晃晃悠悠地已經進入新的一年。
春寒仍料峭,牆角\屋簷下的迎春花卻無懼嚴寒,陸陸續續地綻出了嫩黃。
孟府的僕人們彼此見面,常是一個雙手籠在袖子裡,打著哈欠問:“還沒說話?”
一個雙眼無神地搖頭:“還沒。”
“錢”
一個懶洋洋地伸手,一個無精打采地掏錢
雲中歌 雲中歌(三) 第十四章 孤鴻語,三生定許,可是梁鴻侶(3)
孟珏的身體已完全康復,可他仍天天去雲歌哪裡。若雲個不理他,他就多待一會兒,若雲歌皺眉不悅,他就少待一會兒,第二天仍來報到,反正風雪不誤,陰晴不歇。
竹軒裡的丫頭剛開始還滿身不自在,覺得公子就在眼前,做事說話都要多一份慎重\多一份小心,可時間長了,受雲歌影響,孟珏在她們眼中和盆景\屏風沒兩樣,就是多口氣而已。
忙活了數月,好不容易等到新配置的藥丸制好,雲歌興沖沖地嚐了下,卻垮著臉將藥丸扔進了爐子中。沮喪地坐了會兒,又振作起精神重新開始配藥,抓著一味藥剛放進去,又趕緊抓回來,猶豫不絕,皺著眉頭思索。
孟珏走到她身旁,她仍在凝神思索,沒有察覺。突然,一隻修長的手出現在她眼前,在每個藥盒裡快速點過,看似隨意,抓起的藥分量卻絲毫不差,一瞬後,藥缽裡已經堆好了配置好的藥。
雲歌盯著藥砵生氣,冷冷地問:“你每次所做都不會免費,這次要什麼?我可沒請你幫忙,也沒東西給你。”
孟珏微笑下有苦澀,也只能嘆一聲自作孽。
“這次免費贈送。”
雲歌更加生氣,猛地把藥砵推翻:“我自己可以做出來。”
孟珏無聲地嘆了口氣,坐到雲歌對面,將散落的藥撿回藥砵中:“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作為交換。”
雲歌不說話,只是盯著他。
”你做這個藥丸給誰用?”
雲歌回答得很爽快,眼中隱有挑釁:“霍成君,她已經喝了很久的鹿茸山雞湯,再不去掉異味,她遲早會起疑。”
孟珏提起毛筆將配方寫出,遞給雲歌:“把這個藥方直接交給劉詢。”
雲歌猶豫了下,結果藥方。
“其實這個藥有無異味並不重要,這個藥若使用時間超過三年,有可能終身不孕,如果我第一次給你的藥就是給霍成君用的,算時間也快了。”
雲歌握著藥方的手開始發顫,臉上的血色在一點點褪去,卻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肯放下藥方。
“你報復了她,你快樂嗎?她一生不能有孩子,能彌補你一絲半點的痛楚嗎?”
雲歌無法回答,只是手簌簌地抖著。孟珏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雲歌,我們離開這裡。你的心不是用來研究這些的,我們去尋找菜譜做菜,我現在可以嘗……”
雲歌用力甩開他的手,一連退後好幾部,臉色蒼白,語氣卻尖銳如刺:“我早就不會做菜了!”
子期離世,伯牙破琴絕弦,終身不復彈琴。自劉弗陵離去,雲歌再不踏入廚房,荷包裡的調料也換成了尋常所用的香料。
孟珏如吃黃連,苦澀難言。她為他日日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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