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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給了慢了一步的喬卓一嘴的車尾氣,「喬……我還沒吃晚飯呢。」
長身體的時候,萬一營養跟不上,自己長不高怎麼辦?
喬小弟欲哭無淚。
許姿梅害怕的很,雖然喬允跟她說了不用怕,找個電視劇看看緩解心情就行。
但剛開啟電視機就在播《一雙繡花鞋》,許姿梅差點沒昏厥過去。
家裡的傭人過來倒茶時看了一眼,「太太喜歡看這個?」
許姿梅忍不住尖叫,「胡說什麼!」
她像是被燙了手似的,把遙控器丟到一旁,指揮著傭人關上電視。
傭人有些無奈,太太不知道怎麼又發瘋了。
忙完了這些,傭人出去,被許姿梅喊住了,「誰讓你走了,你陪我說說話。」
傭人有些為難:「廚房裡還有些……」
「不用幹了,你陪我坐坐。」她一個人待在家裡害怕。
下午喬允說的話,許姿梅原本是不信的。
可回到家她就發現自己的耳環不見了。
車子裡找了一個遍,會所那邊也問了,家裡也沒有。
許姿梅倒是不覺得家裡有人手腳不乾淨,他們不敢。
排除種種可能性,那就只剩下最後一種可能。
想到那件事,許姿梅就有些害怕。
喬允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這根稻草來得很快,彼時被強拉著坐下的傭人正在和許姿梅聊未來一週的膳食安排。
屁股還沒暖熱,就被許姿梅一頓埋汰,「快點去開門,磨嘰什麼?」
第010章
許姿梅親自去門口迎接。
看到喬允宛如見到了革命根據地的同志,熱烈的像是親姊妹。
「喬允,你可算來了。」
喬允這會兒沒在許姿梅身上看到那個小鬼頭,許是藏了起來正在玩躲貓貓的遊戲。
許家別墅裝修的相當雅緻有品位,和許姿梅這個人挺矛盾的。
客廳裡是一幅睡蓮圖,那才露尖尖角的睡蓮楚楚可憐,懸著的一滴露珠欲落未落,讓人一眼望去有點著急,看久了心情則是平和下來。
十分的神奇。
許姿梅注意到喬允盯了這幅畫好一會兒,她有些心慌,「怎麼,這畫有問題?」
「沒有,構思倒挺獨特的,是哪位大師的作品嗎?」
許姿梅鬆了口氣,沒古怪就好。
「不是,就隨便一幅畫,你要是喜歡的話,你拿去好了。」
掛在家裡久了,她早已經習慣了,都忘了這是許薇畫的。
喬允莞爾一笑,「我怎麼好奪人所愛?」
兩人寒暄了幾句,許姿梅說起了正事,就是她那消失不見的耳環。
「……我連會所那邊都問了,沒落在那裡,車子裡也沒有,家裡翻了一個遍都沒找到。」她回憶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沒想出來那隻耳環能在哪裡。
不然也不會找喬允來。
「喬允,我可就指望你了。」
喬允看了眼,許姿梅這會兒穿這件竹葉青的旗袍,耳朵上佩戴著珍珠耳釘,和昨天見到的大是不同。
「耳環嘛,除了在首飾盒裡,哪裡出現都有可能。」
許姿梅追問,「什麼意思?」
「許太太不見了的耳環,和昨天佩戴的那個祖母綠耳墜,是一套嗎?」
「是一套,當時我父親得到一塊翡翠原石,特意讓人給我打造了一整套的首飾。」
整套首飾。
耳環和耳墜,未免有些重複。
喬允倒也沒多說,「不著急,待我給許太太算算那耳環在哪裡。」
她端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