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塗藥(第2/5 頁)
溏的喘息成為這場愛情遊戲中的伴奏曲。
徐柏樟在他肩膀披了外套,溼吻最後落回耳廓,低音讓他著迷,“晚安。”
狂風暴雨過後,是風平浪靜。
於清溏低頭看西裝下面的自己,睡衣變成不規則條狀,撕落滿地,粉紅的左側圍滿咬痕,關鍵區域溼到能滴水。
面板被吻得火辣辣,腫得好誇張,有嘴唇的形狀留在那裡。
於清溏試著回憶,最敏感區域並沒有被咬過,全是吻和舔的傑作。
他舌頭上長吸盤了嗎?
於清溏看向“完好無損”的右側,他捏捏鼻樑,這人就不能“雨露均霑”?一大一小好誇張。
腫成這樣,明天能不能恢復。
回憶起來,於清溏只覺得清心寡慾宛如笑話。
他端起懷裡的杯子,喝光了裡面的水,突然意識到,徐柏樟用了他的杯子,卻沒有留下中藥的痕跡。
他又嗅了西裝,也幾乎沒有了。
他不喝了嗎?
於清溏睡到自然醒,外面傳來中藥味。
他打哈欠下床,徐柏樟戴著圍裙,在廚房忙碌。
“早。”於清溏說。
昨夜是誤食禁果的狂魔,今天就是如沐春風的公子。
徐柏樟戴回了眼鏡,目光裡是柔和,“早,馬上開飯。”
於清溏負責端碗筷,上午七點,兩個人面對面吃早飯。
徐柏樟劃開平板電腦,翻轉一百八十度推過來,“兩個款式,喜歡哪個?”
是睡衣的圖片,一款和昨晚一樣,另一款是新的。
於清溏想起被撕碎的睡衣,目前在客廳的垃圾桶裡,“某人不會在為昨晚的事過意不去吧?”
徐柏樟沒之回,但反應是預設。
“我不介意的。”於清溏抿了口牛奶,見他手邊的藥碗,“你前兩天沒喝藥?”
徐柏樟端起碗,“嗯。”
於清溏撐著下巴,玩笑口氣,“你昨晚那麼失控,不會和它有關吧?”
徐柏樟點亮螢幕,“選睡衣。”
於清溏沒再問,劃拉螢幕,“另一件是你的偏好嗎?”
非常
柔軟的紐扣睡衣,灰藍色,沒有花紋,看圖片就覺得很舒服。
“感覺適合你。”
“好,就它吧。”
徐柏樟收回平板,在於清溏領口和脖頸的連線處滑動,“你那裡怎麼樣?”
“哪?”於清溏偏頭,有點明知故問。
“疼不疼?”
於清溏說:“在可接受範圍。”
徐柏樟:“抱歉,太用力了。”
於清溏說:“剛才說了,我不介意。”
“我下次會注意。”
於清溏:“……”
每次都要說下次,好像生怕他介意,沒下次似的。
當天上午兩個人都休息,於清溏在書房處理了會兒工作,在樓上花圃找到了徐柏樟。
男人戴著黑色手套,正用鐵絲連結花牆植物的架子。
剛搬過來前他們就商量好了,把東邊這面牆種上爬藤植物。當時沒決定種類,外加即將入冬,又比較忙,事情就此擱置。
於清溏問:“想好品種了嗎?”
徐柏樟:“羅衣月季。”
於清溏對花不瞭解,“它有什麼特別之處?”
“季開花、大朵花、氣味香、長勢快、耐寒耐曬。”徐柏樟想了半秒才說:“沒有花刺,不會扎到你。”
於清溏笑了,“你不會把我當小孩了吧。”
“沒有,以防萬一。”
“好吧,我很期待沒有花刺的月季長滿整面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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